腿都是软的。

但他又不能休息。

艾萨拉的转职任务眼看两天时间就要过去，还剩下最后一天，布衣对自己的特训尚未结束。

显然，连番作战的江白今晚仍是一个不眠之夜。

“哟！”

等了好久的布衣双臂抱胸，冲着江白阴阳怪气了一声。

“兄弟，要不就歇着吧，你这还连得了么？”

“歇你妹。”

“来，干！”

说着，江白抽出匕首。

……

凌晨，皓月当空。

九天的驻地内，江白和布衣依旧不知疲倦的对练着。

布衣虽然嘴上没说，但他始终震惊于江白对于战斗技巧的天赋，不过短短两天罢了，现在的江白，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了。

“开踏马什么玩笑呢？”

布衣内心很是不服气，但每当他直视江白那犹如古井般波澜不惊却又深不见底的双眸时，便又觉得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马德，果然是个恐怖的家伙啊！！！”

……

野外，某处凉亭。

白天的破晓此时卸下了身上的锐气，只见他站在凉亭外，双手作揖，毕恭毕敬。

“对不住，大小姐，让您失望了。”

“没事，破晓geigei已经尽力了呢。”

凉亭内，娜可露露那张吟吟笑意的脸庞于黑暗中浮现。

只是此时看上去，那抹少了平日的天真和无邪，多了几分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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