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苦啊。

她叹了口气，苦着脸道：“好了，都别笑了，快帮我出个主意吧。”

几人笑了一会儿，也都不闹了。

杜娇常看直播，说：“一般都要有个噱头，要不，你在名字前标注个A大？”

作为全国最顶尖的学府，A大还是很抓眼球的。

李朝犹豫了下，小声说道：“不太好吧？”

姜糖也跟着点头，“我也觉得不好，A大是学习的地方，我是为了挣钱，不想和A大扯上关系。”

她之前摆过摊，清楚大家对他们这一行的偏见。

再加个A大的话，难免会让人觉得她丢了A大的人，骂她无所谓，她可舍不得大师父的A大受牵连。

杜娇想了想，也有点儿道理。

“也没事，就糖糖你这张脸，谁看了都会停留一下的，或者买点水军，先把直播间的热度炒上去，让更多人看到？”

“水军要花钱的吧？”姜糖问道，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立刻就否定了。

她就是个铁公鸡，要她花钱，不可能，绝不可能！

郭娴勾着她的脖子说：“不用搞那么多，你只需要坐在那里算命就行了，这一行，能不能走下去，靠的是本事。”

这话说到姜糖心里了，哪怕慢一点，但是稳扎稳打，更好一点。

想着，她问郭娴：“还有什么提议吗？”

郭娴摸了摸下巴，点头。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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