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说的是您的亲传弟子，黎曼。”

“黎曼？”

东极君眉头不自觉拢起，“她是闯祸了吗？”

“她，为了救太子，牺牲在极寒之巅里了。”

虽然已经隔了好几天，但王后在提到这个噩耗的时候，还是红了眼眶，“真的没想到，黎曼长老年纪轻轻居然...”

她哽咽道，“是本宫对不住她，也对不住御兽门。”

东极君愣愣的，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忍不住再次确认，“你的意思是，黎曼她，死了？”

王后不忍说出那两个字，只是点了点头。

“......”

东极君张了几次嘴，都没说出话来。

他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作何表情。

他的眼前突然浮现起黎曼小时候的模样，小小的一个，举着比她都高的剑，努力做得跟任启文一样标准。qqxδnew

他还想再回忆其他，发现他居然有些想不起来了。

黎曼似乎总是很安静，很听话。他没在她身上费过什么心思，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她就长大了。

不仅长大了，她的能力也越来越强，甚至强到让他这个做师父的都有些忌惮。

他不敢想黎曼未来会怎样，会走到哪里。但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样啊...

“东极君，节哀顺变。”

“是啊，你也别伤心太过了。”

听到大家的安慰，东极君有些诧异，他们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抬手一摸，发现自己竟然落泪了。

王后看出他状态不佳，适时道，“几位旅途劳顿，不如早些歇息，明日我会在宫中设宴，感谢近日来各大分部对我灵兽国的帮助，请诸位务必参加。”

“多谢王后。”

东极君机械地拱手，直到所有人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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