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团……？”耿亮略微一疑惑，旋即想起来，1936年新的兵法已经落实了，蒋光头三年前就开始酝酿的仿照日本的兵役制度，为了不引起民愤，于是首先各地区设有民团，然后从民团征兵，而且还可以减少训练压力。

所以有人问耿亮是哪个民团来的，也就不稀奇了。

耿亮：“哦～我不是民团来的”

“那你……没摸过枪？”那个兵偷摸的问。

“摸过！我摸过俺爹的”耿亮假装憨憨的回答。

那个兵转了下眼珠：“没事，我随便问问的”然后一边去了，耿亮斜着眼看了他一眼，心说，这瘦子搞不好做的还是连锁的买卖。

夜晚，耿亮精心没睡着，他确信上一次的跟踪之所以暴露，是因为屋子里还有人没睡，知道自己出去过这件事。

很快，瘦子用比上次更快的速度带着小弟离开了房间，耿亮并没有跟随，谁知道仅仅过了十分钟，瘦子的其中一个小弟慌慌张张的跑回来，快速脱掉自己的汗衫，耿亮仔细一看，那家伙的汗衫上沾染了血迹。

“谁的血？”来不及想，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咣当的一声，大巴掌拍在门上：“都起来！！！”

是新兵长官带着人挎着枪来到了营房。

耿亮装作睡眼惺忪的起来，和其他人一样站成一排。

“刚才都有谁出去过！说！”长官厉声喝到。

耿亮幸好没跟出去，那个长官的眼睛一直在耿亮身上逡巡，但是很快，随行的士兵就发现了那身被藏起来的带血的衣服。

“这是谁的？！”汗衫又不是发的，好多人的都是地摊上买的，有的还是自己家人做的，地摊上买的也是廉价的家庭作坊样式。各式各样，是谁的大家都能认出来，有的穷的直接光膀子，没汗衫。

那个人被揪出来后，“所有人到操场集合”长官一声令下，人们纷纷走出营房。

操场上，躺着两具尸体，是另一个营房的瘦子和他的一个跟班！自己营房的瘦子不见踪影，可是他的其中一个跟班却衣服有血，这是……内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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