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泽抓住了其中的字眼，问道：“小意，你知道了什么？”

承意没有回答他，反而是问通微道：“真人，强行改变姻缘，会付出怎样的代价？”

“难说。”通微仍旧没有睁开眼睛，“但一定非比寻常，因为从古至今，未见有人成功过。”

除了，玉临天。

自古说，姻缘天定，那是天机，那是天道，人力不可转变。

若真的改变了，又是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以前的心里的诸多猜测终于都有了答案。过往的一切也仿佛浮现在脑海中。

难怪，有一次自己提到姻缘线，他会是那样的态度，难怪，孟婆说他已经活不长了，难怪他对自己总是患得患失……

原来不知不觉中，有那么多的事情，而她从来都没有抓住关键的点。从来不知道玉临天背负了怎样的痛苦。

“小意，你是在心疼他？”玉明泽不说有多了解承意，但还是能够看出她眼里的震惊与心疼，这令他无法接受。

“他做了这样的事情，难道你还要同情他吗？”玉明泽不可置信，“小意，是他，是他抢走了你，是他拆散了我们，都是他这个小人做的！”

“不是的。”承意说，“是我选择了他，不是谁拆散了我们。”

对于姻缘，她是不相信的，但因为有了玉临天，她愿意相信姻缘之说。而现在，她也可以不相信。

“就算我们的姻缘是连在一起的，我也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小意，为了他你就要说出这样伤害我的话吗？”玉明泽无比痛苦，“我知道你同情他，可谁又来同情我？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我不公平。”

承意微微叹了一口气：“我是一个人，一个有思想的人，我会喜欢谁，不是天道可以决定的。”

或许前世的她很爱玉明泽这个人，可她也确信，今生的她，不会喜欢玉明泽这样的人。就算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也是一样。

所以，就算他们的姻缘线还在，大概也是会断开的。

可玉明泽显然不能接受这种说法，他上前一步，先前红了的眼眶还没有消退：“小意，他欺骗了你，为什么你还要维护他，为什么？”

“你真的……那么爱他吗？”

他不想听到承意的答案，可又期待着她的答案。

“是啊。”承意当着玉临天的面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如今说出来却是自然而然，“明泽哥哥，不管前世如何，都已经过去了，今生，我确信只爱这一个人。”

她不是执着于过去的人，起码在爱情上不是，她珍惜现在。

“不，我不服，凭什么，他靠着卑劣的手段就可以到你的感情，凭什么我就要承受失去你的痛苦，小意，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问这句话可，以前承意说没有，后来知道一些事情后是沉默。

如今，她开口了，却也只能说道：“对不起。”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而且，该说对不起的人也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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