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将军!”刘渡竟然大着胆子打断张藩的话“咱们这些接触过钟守将的人可什么毛病都没有,是不是疫病谁又能知道!好端端的一个人如何能这样说病死就病死了。”
这些日,这刘渡一直找不到契机提出质疑,但在私底下挑唆并且催动自己人议论张藩故意设计钟治毫此等言论时不时就能听见,张藩一直置之不理,这时,正好用此人开刀。
经刘渡一怂恿,一众忠党纷纷加入质疑声,仔细一看,人数还不少。
张藩阴沉下脸,原本尚有些少年英气未褪的容貌上顿时蒙了一层不可置疑的威严。
“我瞧着,你们是看我张藩太年轻,所以想要造反了。”他冷冷一笑,掀袍下了旗台,一步一步朝人群里的刘渡走去。
“顶撞将领,颠倒黑白造谣生事,扰乱军心,有没有人告诉告诉刘渡,此上几项依军法何以处之?”
有人很快答道“多出怒言、倔强难治,奸舌利嘴,斗是攒非,皆是立斩的过错!”
“好!”张藩左右唤来亲信“将他摁倒。”
刘渡没想到张藩真敢斩他,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一左一右压翻在土地上,与他一条阵线的人也被张藩的气势所憾,一时间无人敢发出声音。
“你,张.....将军,你斩了我,也斩不掉悠悠之口!”刘渡毫无准备就吃了一嘴沙土,慌张的他来不及吐干净嘴里沙子,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便只能破罐破摔一般高喊“钟守将的死有可疑!我不服!”
张藩一手抽出腰间寒刃,一手则从腰间拿出兵符,亮于众人之眼。
兵符并非只有半枚,而是左右拼合成的整枚,真金材质的质感在火光映射下透着厚重的光芒。
这时,休息了不足一天的雨再度落下,滴滴答答的打在将士面色各异的脸孔上。
“本将对罪卒行军法,何必要给你们一个交代?”张藩此言,是对刘渡那些蠢蠢欲动的同党所说的。
众人都瞧到了张藩手中的兵符,除去钟治毫拥有的半枚不提,另外半枚可是皇帝所赐,意味着面前的小张将军是得了皇帝属意的人。
钟治毫手中的兵符如何得来的不少人心中都有数,纵使背后有九王撑腰,但到底这天下是皇帝的,他们这些人连九王的面都见不到,失去了钟治毫这个纽带,他们又是为谁做事,给谁卖命。
张藩借着被雨点打的扑簌不定的火光看了几眼那些人的嘴脸,手起刀落,斩下了口中哭喊起来的刘渡的头颅。
混迹在兵士中的自己人同样拔了刀,对准了他们早早认定的那十几个刘渡的同党,钟治毫手下亲信,适才想要助力引起反抗的人。
人群众骚乱顿起,却又很快平稳下来,这些人的头颅被一个个拎出来,与刘渡的头丢在一起。
带着热气的血液溅了身边的人一裤腿,好几个死不瞑目的带血头颅滚啊滚,一下就沾满了沙土,所到之处都有人嫌恶的避开眼神,丝毫不带半点怜悯。
张藩甩了刀上血珠,在看底下兵士,已经无人敢与他对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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