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看未来，无尽的又可能是短暂的未来。”老头目光深邃，满含坚定。

“说真的，这一个多月来跟你相处，我觉得你真的很像我的父亲。”凌云静默了一会，忽然说起这个话题来。

“像我一样混蛋，或者说，经常发神经？”老头子并未移开目光，只是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不，他曾经教了我十二年，但是我还是没有完全学会他的所有。”凌云说道：“他的心跟你一样，我是说......你们两都是表里不一的人。不过，他是那种很少说话的那种。”

“平时跟你一样？”老头子转过头来：“看来是个挺有趣的人呢。”

老头子忽然深深的看了凌云一眼。

“那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的力量能够改变世界？”老头子半带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只是有点东西限制了你。”

凌云愣了。

“有，他说过跟你一模一样的话。”凌云笑了笑，有点凄然：“可惜他再也没办法告诉我答案了。”

“云哥......”皇女蹲在老头子身边，温柔的呼喊道。

“小月啊，你看这天鹅都可以下菜了吧。”老头子指着湖里的天鹅。“云哥，我们现在不像当初那样没东西吃了。”皇女两手捧着脸蛋，呆呆的看着天鹅们安静的在湖里游着，像是一个小女孩，或者说，像是当初那个小女孩：“现细在看起来，当年我们的伙食还挺好看的啊。”

“唉，好想回到当年，至少....”老头子叹气道。

“云哥！”皇女打断老头子的话，但是自己又没话可以接下去，又默默地看着天鹅群发呆。

好久，好久，仿佛比那一晃而过的千年还久的沉默后，老头子站了起来。“云哥你要去哪？”皇女站起来跟上老头子。

“发泄一下。”老头子瘪了瘪嘴说道。

黑暗的大殿，点点星光在顶上飘荡，明明外边还是白天，但是奢侈可以改变一切。星星点点的白色飞快聚集，六道白光从地面升起来。

只有六道，梁微并没有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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