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小姐已经坡上外衣走到帐篷后面,听若离这么一说,停住脚步想了想,回到原位,轻轻地躺在玲儿用专门为她带来的蚕丝被子上,脱下衣衫盖在身上。
若离轻轻一笑小声说:“蔡小姐这就对了,男人自有男人的事儿。司马翼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儿,再说还有田林,司马羽甄一脉,有这几个人在,有事儿也是别人有事儿。好好睡吧,一觉起来司马翼就会出现,明天我们还要好好赏景,回去后你的宝宝也要生了。”
蔡小姐轻轻应了一声,没再说话。玲儿睡意朦胧的站在帐篷后面掀开一角,等了半天不见蔡小姐,回头一看。她已经躺下了,撅了撅嘴,没敢埋怨,重新回来躺下。
刚才是给蔡小姐宽心,也是怕她半夜三更的乱跑。大着肚子真出什么危险对不起司马翼。现在蔡小姐安稳了,她却睡不着,睁大眼睛盯着帐篷顶耳朵警觉的听着外面大的动静。
迷迷糊糊之中,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肃穆的念佛诵经声,伴着一声声警世的木鱼声。
若离一咕噜爬起来,东方刚刚泛白,她看了看身边左右,盖倾眉蔡小姐甄珠儿甄贝儿玲儿司马小娟都还在熟睡,知道这几个昨晚都没睡好,也不打扰。悄悄理好衣裙,走了出去,顺手挎上包。
诵经声是从庙里传出来,若离不敢独自进去,站在庙门外看去,肃穆庄严的庙堂通火通明,几个身穿僧衣的大人正在做早课。
昨天除了寺院门前几个苦力般的大人,并没看见一个和大人的影子。今儿一大早就有大人打禅念经,难道大人昨天是集体出去化缘了?还是外面那些个大人干完了苦力晚上不休息早上还要念经。这样的话那些个污言秽语的喝酒之人也许就不是什么贼人劫匪之流了。
带着疑问,她踮起脚尖悄悄地来到男子们的帐篷前,刚要小心翼翼的往里探视一下,帐篷开了,黎全根精神奕奕的走了出来。
她吓了一跳,对上黎全根的目光,讪笑一下:“黎大少爷,我是看看田林他们回来没有。”
黎全根笑了笑:“若离姑娘不必担心,田兄弟已经回来。”
若离放下心来,听帐篷里没有别的声音,很八卦的问:“黎大少爷,田林没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儿?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
黎全根还没回答,就听见帐篷里鲍天麟的声音:“金若离,大清早的你不睡觉,吵吵什么?黎兄,你忙你的,不用跟她啰嗦。金若离想问什么等会儿说给你听,现在先去睡觉。等天大亮再说。”
黎全根听到鲍天麟的声音。对若离笑了笑,转身离去。
若离吐了吐舌头,走到帐篷远一点的地方,用水壶里的水漱了口,洗完脸,将升级了的用自制的花露水,蜂蜜鸡蛋清混合的润肤水抹在脸上。这才慢慢回到帐篷里。
刚刚轻轻躺在原来的位置,见蔡小姐坐了起来,天还不太亮的,能感觉到她的一眨一眨的。虽然没说话,也知道她想问司马翼的消息。
若离无声的笑了小声说:“蔡小姐,他们已经回来了。正在睡觉,天还早起来也没事儿。再躺一会儿。”
蔡小姐这才放下心来,慢慢的闭上眼睛。昨晚她一夜没睡,也不敢说话,更不敢去外面。刚闭上眼睛感觉内急。爬起来没喊玲儿自己走出帐篷。
天边刚刚泛起一丝红云,山顶空气异常的新鲜,庙宇周围似乎有祥云缭绕,她不敢在庙宇附近小解,怕对菩萨不敬,便拖着重重的身体沿着小径走到一棵古柏后面。
方便完。回头一看,只是瞬间的功夫,刚才还飘渺的如祥云笼罩的庙宇已经完全淹没在云雾之中。似传说的仙境般。
她傻傻的站在古柏旁边,看着泉涌般的洁白的云雾翻滚,庙宇时隐时现,心里涌起一股圣神的敬畏,她慢慢地跪倒在地。
等她终于抬起头来。云雾已经散去,神秘堂皇的庙宇庄重的屹立在山顶。她忙起身却不敢入内。在外面磕了几个头。
天大亮,太阳红彤彤的,鲍天麟在山边漱口,若离跟了过去小声问:“鲍天麟,你们昨天怎么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鲍天麟用力将口里的水在喉咙间咕噜几声,吐了出来:“金若离,真不知道你怎么挨到天亮的。”
若离看着鲍天麟:“很难熬,不单是我难熬,蔡小姐更难熬,说说怎么了。”
鲍天麟便站在山边抬头看着似乎伸手可触的太阳,将昨天的事儿娓娓道来。
原来昨天鲍天麟带着司马翼司马羽甄一脉来到几间瓦房门前,从敞开的窗户看了进去:**个**着身体的壮汉正在吆五喝六的行着酒令,其中两个面容凶恶的还搂着两位满脸胭脂水粉的女子。
只听其中一个女子娇声娇气的说:“大王,我们姐妹也赔了你们这么久了,怎么着也该给点实惠了吧,别的不说那换季的衣裳,发钗也该置办几件了。”
“我有什么功劳?我又不会抓贼。”若离白了鲍天麟一眼:“你是讽刺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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