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会稽诸域,怀兵二十多万,北窥吴郡,完全有可能是他出兵。
“不!是!”
那信使急得想要说明白,可是一说关键自己所欲要言语的,便是吐血不止。
“不是?那是谁?不会是狮儿吧?”
孙策狮儿名声,虎镇江东,论实力战斗力,能在他们底盘上如此横冲直撞打人的,除了严白虎与王朗外,也只有他了!
“还不是?”
众人面面相觑,即便是龙案后的刘繇,也不免得眉头紧皱。
蓦地有人道:“莫非是南公路袁术?”
“不……是”
“还不是?那到底是谁?”
众人急得冒出了汗。
“是~”
信使发现自己还是一吐露那两字就吐血不止,一急之下,直接用吐在地上的鲜血,用手指写下了唐周二字。
“唐周?!什么!?”
刘繇惊呼一声,噌的站了起来。
唐周正在傲来域大婚,怎么可能来扬州,还有自己在大江天堑,有江北江南两个大营,兵力近乎二十万,他怎么可能深入吴郡领域内?
刘繇即惊骇又疑惑。
然而,很快,他的疑惑已经不再重要。
“报,主公,不好了,征东将军率五十万大军,于前夜南下,包围了江北大营,我军正在与其血战”
“报,主公,不好了,五太保战死,江北大营大军全军覆没”
“报,主公,不好了,唐贼带军围困住了江都,大宗师许邵带领江南大营正在与敌军血战,希望主公能派兵相救”
“报,主公,唐贼兵发五路,向我曲阿赶来,沿路途中,各大门阀巨族纷纷叛变,诛杀我军官吏,向唐贼投降”
“报,主公,震泽诸域,第一门阀世家,大宗师蔡伯喈弟子顾雍,联合数千宗望豪门,发动叛乱,宣布震泽诸域投降唐贼”
“报主公,唐贼前锋大军,离曲阿城已不足三十里”
……
一片片如天塌了般的消息,不停的轰击在刘繇头顶,刘繇身形晃动,最终忍不住仰天大叫:“五太保误我!许邵无能!顾雍该死!该死!”
噗,鲜血喷洒,染红殿中金龙铜柱。
殿中众文武慌乱成一团。
与刘繇凄惨的遭遇相反,唐周这边是欢声笑语,自打郭嘉提醒自己后,他安排五路大军南下,包围曲阿城,他这里便一直不断收到好消息。
一座座城池,被攻破。一座座族城,举义归降,特别是当听说自家师兄顾雍,成功的带领震泽诸域豪门望族起义后,他更是开心。
或许不用太久,他便可以在回到吴郡的治城,自己梦想起帆的地方。
回到他过去的家!
不知道自己的茅草屋,那根特立独行的烟筒有没有被这些年的雨打风吹,侵蚀倒塌?
真的好怀念,自己与大牛一起在村落的日子!
坐镇江都,防止许邵发疯的唐周,他不由望向了东南林屋山诸域天沟方向。
“大牛,咱们就要回家了,开心吗?”
刷的一声,唐周手上不由得多了把短匕。
月夜下匕首闪着精光,从中释放出一股黑炁,大牛的魂魄从中走了出来。
“开心!太开心啦!周,你不知道,我做梦都想回家!只是可惜父母他们”
大牛流出了泪水。
当年他与唐周前往郡城,找场子报仇,阴差阳错,命运捉弄,他被太平道门宗师张角看中,收作了关门弟子,赐姓为张,号曰牛角,他的父母也因此易居北方,最后客死他乡。
“唉,周,你看我!不说这些了!咱们还是说些幸福的事吧”
“周,你说咱们回去了,会不会吓死那帮族人?”
如今唐周已经贵为帝国的征东将军,地位仅次于车骑将军,大将军,相国级别的存在,势力底蕴更是有兵力五十万,地盘南北纵横三州,方圆数十万里。
“呵呵,那是自然!”
唐周笑着道,其实他也不愿提起大牛父母过世的事。
“哈哈,周,我记得当初三叔公老欺负你,如今他看到你成长到如此地步,会不会后悔昔日举动呢?”
“还有,六阿祖,我记得他还在族祠中污蔑过你,让你差点受了板子”
“没错,那个六阿祖就是个阴险小人,如果不是当初你替我挡下,恐怕板子真是少不得挨了”
唐周回忆起过去,不由得笑道。
过去的事,在过去看来是耻辱,是大恨,但是如今想来,不知为何变成了一种幸福的回忆。
“周,你还记得铁蛋妹妹吗,咱俩路过天沟溪水,她正在洗澡,她跑上岸,追骂我们,说我们偷看她洗澡”
……
唐周与大牛聊了许久,一直到天亮。他们回忆了过去的难堪回首,又讨论了回去后,让那些人“好看”的具体方法。
二人都充满了幸福的期待。
江都城,新的一天开始了。
也是唐周围而不打,不停劝说投降,偶尔挑战斗将的一天。
只要典韦,太史慈,张辽等将,拿下曲阿,活捉,或者杀死刘繇,这里的顽强抵抗,便会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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