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挑取一些印在双颊和唇上,蘸取少许,涂在眼角。
“这个嘛,反正就是我帮你报仇了。”腓腓停顿了一下。
那天晚上,李大柱家的鱼都被野猫们吃掉,还成功嫁祸到李玲珑身上,它心情大好。
“你少问,知道多了对你也不好。”它抖了抖毛,“今天早晨多给吾辈准备些吃的,剩下的饭菜,记得喂给野猫们。”
魏沾衣已经准备妥当,打了帘子出门,掀开帘子时,凤赤正进来。
天寒地冻,一掀开帘子,便有刺骨寒风袭来。
从寒风中回来的凤赤只穿了一层薄棉衣,耳朵冻得通红。
“怎么穿成这样就出去了?”魏沾衣忙将他带到里屋。
凤赤双手通红,鼻尖也通红,“不碍事,不冷。”
“打扫院子也需要穿厚衣裳。”她嗔怒道,“耳朵,手,脸,都冻成这样,一个不好,可能会形成冻疮。”
“你的脸这么好看,手也这么好看,要是留下冻疮伤疤什么的,多可惜。”
她打了一盆热水来,将他的手放在水里面。
又轻柔地帮他揉着耳朵,促进血液循环,“这一大早,你去哪里了?怎么不知道套件衣裳?”
凤赤眼睛闪了闪,“有点事。”
他沉默了一会,声音沉沉,“这两天你不要出门,不管谁来,都不要出去。”
魏沾衣手下一顿,“发生了什么事?”
“什么都没发生。”
她使用的胭脂并不算好,是那个名字叫做杜止月的姑娘送给她的礼物。
胭脂一抹涂在她白皙的脸颊上,面若桃花,眼角勾勒出的弧度也很好看。
他不由得一怔,“怎么想起涂胭脂了?”
“我觉得,这样会心情好一些。”魏沾衣脸颊微红。
鬼知道她为什么涂了胭脂。
古代的化妆品并不多,胭脂算是最万能最便宜的。
可以当腮红,可以当眼影,还能当口红。
她这脸蛋底子特别好,只用胭脂,也能达到很好的效果。
她想让他看到。
“好看吗?”她低下头,声音轻轻。
“洗掉。”凤赤冷声说着,拿了毛巾,态度强硬地将她脸上的胭脂洗干净。
“不准再涂这种东西。”
魏沾衣吓了一跳。
她看着突然生气的凤赤,愣了愣,“小白,你这是,怎么了?”
涂个胭脂而已,他直男癌晚期么?
凤赤似乎感觉到语气有些强硬,语气稍稍平复了些,“对不起,我的意思是,这两天不要出门,没必要涂这种东西。”
“你好生休息着。”凤赤声音冰冷,打了个帘子出去,“小肥啾,看好家。”
“啾。”小肥啾一拍翅膀,稳稳当当地站在门口。
魏沾衣不知道他们这是在搞哪一出。
被凤赤胡乱擦掉胭脂后,她也没了心情,倚在墙边,有些生气。
“主人,人家这几天会守护好你的。”小肥啾说,“你乖乖听副主人的话。”
魏沾衣闭上眼睛。
她不过是崴了脚,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小肥啾也好,凤赤也好,都跟变了个人一样。
腓腓眯着眼睛,它从椅子上跳下来,钻出房间,又用爪子挠开门,蹿到院子里。
凤赤正在厨房里发呆。
“发生了什么?”腓腓优雅地走过去,跳上案板,“你一大早去了哪里?”
凤赤像是没听见它的话一般,皱着眉头淘米,放入锅中,准备熬粥。
“果然是发生了什么事。”腓腓摇了摇尾巴,从厨房里跳到外面。
大鲶鱼不告诉它,它就自己去寻找答案。
“不是好事。”腓腓迈出厨房门之后,凤赤才声音冰冷地说,“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最好不要告诉她。”
他垂下眼,眸色发黑。
腓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纵身一跃,跳过矮墙,往前走了几步,又蹿上屋顶,在屋顶之间跳跃。
天气不错,有三三两两的老头老太聚在南墙根底下晒太阳。
腓腓甩了甩尾巴。
老太太们最爱那些八卦,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它想着,跳到老太太们附近,喵呜一声,寻了个地方坐下来。
临近过年,村子里的人正准备过年用的食物,吸引了好些野狗野猫,惹得村里人烦不胜烦,一个老太太瞧见了腓腓,冷着脸拿了土坷垃投过来,“去,去。”
腓腓黑着脸叫了一声,跳到一旁的矮树上。
那老太太见腓腓上了树,随手拿了一根棍子在矮树上打了几下,“这些野猫太烦人了,昨天夜里一直叫,吵死个人。”
“是你家的肉太香,引了这些野猫吧?你可要藏好了,我听说李大柱家的鱼全被野猫糟蹋了。”
“哼,我家已经放了耗子药,让这些野猫吃,吃死它们。”那老太太咬牙切齿。
腓腓听得有些火大,嘴里嘟囔了两句老杂毛,想着等下给野猫们培训一下,远离耗子药,拒绝陷阱诱惑。
它跳到墙上,等了一会,只听得她们在谈论如何药野猫,听得火大,想要离开时,又听到一个老太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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