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它只是被江辰操纵体内水流，炸碎了一次而已，并未魂飞魄散。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看到了那口锁龙井周围的一圈符阵，那是一个聚元阵。

传承了如此多的妖怪能力，其中也包含修道的妖，江辰对这方面还是很有见解的。

一眼就认出，这玩意的主要效果就是保证井里的走蛟，在几百，甚至上千年没饭吃的情况下，不会活生生饿死。

也就是说，昔年囚困它的人，留着它还有用。

再加上江辰不久前杀死河伯时，对方说的话，他一瞬间，产生了一个不算严谨的联想。

蛟龙掌水。

这头走蛟，会不会是九州昔年的大能，特意囚困，企图驯化后，替代祭鬼一族，掌九州河海流域的？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放弃了，亦或是那位大能遇到麻烦，回不来了，一直等到锁龙井封印松动，也没人来管。

这个猜想严谨与否，在江辰看来不重要，主要是这个思路打开之后，他也觉得，貌似的确可行。

祭鬼一脉人员众多，而且人、鬼，往往都太复杂。

一头走蛟如果能利用好，的确是能长久解决，河海流域的水鬼问题。

想到这里，他漠然看过去，冰冷道：“孽畜！关了这么久，你可愿臣服了？”

听到这话，身体才复原的走蛟像是受到了惊吓，硕大的身躯猛然一抖，像一条发疯的狗一样左摇右晃的，快速后退，撞上一面水流屏障后，才停了下来。

铜铃双目，惊恐看向江辰。

“你是他？”

“不！”

“你怎么会变得这么弱小了，不可能，你在诈本龙？”

江辰：“……”

你这也不经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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