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灰气，是天道，是轮回，是一个人临死时的表现。

早在前世的时候，夜羽就已经有所察觉，今生的他一次又一次徘徊在死亡边缘，他很清楚这灰气就是那虚无缥缈的天道。

萧雨仙的双眼，露出浓浓的不舍，她眷恋的看了一眼夜羽，又看了看四周，轻叹，她抬起手摸了摸男子脸上的泪水，而后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她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泪水。

泪水，慢慢落下，摔在了地面，发出一个轻微的声音。

这声音，落在夜羽耳中，仿佛世界末日的钟声。

夜羽的泪水无法压抑，他无能为力的看着心爱的人的灵魂从身体中一个接着一个被拉扯出来，就像之前回到她躯体时一样。

在她合眼的瞬间，夜羽分明听到了她那来自灵魂的呼唤。

“叶子，我愿放弃一切，哪怕天空的星光都将暗淡殒落，只要能有你陪伴，你的双眼，就是我内心，最明亮的灯火。

叶子，早在武圣墓地的时候，我就明白那一次跟你的分别将会是永久的别离。

叶子你要相信彼岸花终有一天也是可以开花结果，待到彼岸花可以相见，就是叶子跟雨仙再续前缘的时候。

叶子，你要坚强，雨仙明白的背负了太多太多，原本雨仙想与你一起分担的，如今却是让你身上的担子又加重了。

再见了我的爱人，我最爱最爱的叶子……”

哪怕有半颗残丹，最终也还是无力回天。

天若要你死，哪怕拥有真正的九转生死丹也枉然，天威不可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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