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歌本想就直接右转往小巷里走的，

脚步一顿，踟蹰了一会，视线闪了闪，发现了跟着她的那两个男人，鬼鬼祟祟的。

见她停下了脚步，赶紧装模作样地在一旁的摊位装作挑选东西。

鸾歌眼眸一垂，这两个穿着褐色布衣的男子，她并不认识。

快步向小巷走去，那两个男人看到鸾歌走进了小巷，对视了一眼，随即跟上。

走到小巷，发现原本跟着的女娃跟丢了，挠挠头，前后看时，

鸾歌从一边的屋顶飞落，站到他们的眼前，

看着他们，声音飘渺，

“你们这是在找我？”

两个男人没多想，见女娃就在眼前，上前想对鸾歌动手，

谁知鸾歌没三下就让他们倒在了地上，分别赠送两人一对熊猫眼。

鸾歌环抱着胸，睥睨了一眼，懒懒道，

“说吧，你们打什么主意？”

两人哭丧着脸，捂着头上的包，谁曾想到一个看着只有五岁的女娃居然这么厉害。

“姑娘！”

“不是我们，是三娘让我们来的。”

鸾歌听到他们口中的三娘，想了想，皱眉，

她并不认识叫什么三娘的。

“三娘是谁？”

两人听到鸾歌的询问，支支吾吾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露慌张胆怯，不敢说。

鸾歌见此嘴角悄然上扬，

蹲下身，神色冷然地紧紧盯着他们，

“看来揍得还不够疼，我觉得你们的这双脚实着难看，废了，应该就不会再跟着其他人，祸害其他人了。”

两人一听，赶紧挥挥手，害怕得将脚缩了缩，

“我们说”

“我们说。”

“三娘是清坊街头的烟花柳巷之地的老鸨。”

“今早看见姑娘你一人进城，便起了歹心。”

“姑娘，我们只是按照吩咐办事，我们没有选择…”

“我们的卖身契还在那里…”

“家里有老有小的。”

两人哆嗦着，生怕鸾歌真的断了他们的腿。

鸾歌清亮的双眼眨了眨，虽然她不知道烟花柳巷是什么地方，不过听起来有股风尘味道，估计和之前看的话本子上说的寻欢作乐之地，有异曲同工之妙。

“还不快麻溜得滚？”

“等着我卸下你们的脚呢？”

鸾歌放狠话，断了他们的腿的事，鸾歌估计不会做，不过让他们接下来只能躺个十天半个月的事情，她会做。

两个人站起来，脚步慌乱地跑走了。

鸾歌起身，拿书刚刚放进手袖里包裹好的肉包子，一脸无辜样，转身继续走。

清坊街的中心围了一群人，时不时能从中发出一道白色的光，听到有人大声喊，“有灵根，资质平，中，高等等字样。”

鸾歌将手上的剩下的几口肉包吃完，用外袍擦了擦沾染了猪油，腻腻的嘴角。

走近那里。

“大哥，大嫂…让让，让让我。”

被鸾歌挤得人，挤眉，囔囔道，

“小孩子家家凑什么热闹，真是的…”

鸾歌凭借小小个子，身材也娇小，挤进了前排，

小脸上洋溢着兴趣，看着台上的那几位蓝白衣衫的男子女子，一人坐在石桌前唰唰下笔写着什么，另一个带着一个人往一块银白色水晶球那里走去，然后会将那张写着东西的纸张盖章，给他。

那些人触摸到那水晶球会发出一道光，有的光的强度极弱。

鸾歌紧紧盯着，

边缘走过来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冲着她们喊到，

“还有人要参加入学测试吗？”

“没人的话，今天就到此为止。”

鸾歌闻言，眼睛一亮，随即上前，举手道，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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