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寨之中,曹仁兄弟二人心中大喜,当下曹纯在曹仁的命令之下,就点了一队人马从港口之中杀了出来,法正当下点了五百精骑,亲自持剑冲锋,一马当先,朝着营寨之中冲出来的敌人杀去!
双方隔着还有一百多步,法正手中长剑向前一直,喝道,“放!”
一支支箭矢迸射而出,曹纯带出来的一队士卒,只随着两轮箭雨,就倒下了四十多人,看到如此阵仗,曹仁登时反应过来,自己,恐怕是中了敌人的计了,要是后方真有自家大军来袭,那敌军岂能这么快的派出人马来阻击自己!
当下曹仁放声喝道,“撤退!撤退!”
曹纯心中虽然不敢,可有曹仁的严令在,左右的士卒都已经开始往后缩,要是自己一个人冲上去,那不就是羊入虎口?曹纯虽然鲁莽,可并不傻,看到左右士卒的心思,曹纯也猜到了七八分,当下开口喝到,“听从将令,撤!”
看到射出去的箭矢,并没有想象中理想,两轮抛射出去近五百支箭矢,才让敌军留下不到五十具尸体,法正心中不禁多了一丝忧虑,朝廷,还是缺少物资啊!
想到在刘奇的命令下,黄承彦研究出来的连弩和马弩,一个个杀伤力巨大,法正心中就是一热,可遗憾的是,如今朝中不管是军械还是农具,就是两个字——缺铁啊!
就是有盈余的铁器,也是率先为士卒打造兵刃了,若是铁的产量的足够,刘奇也就不急着让黄承彦大批量打造纸甲了!纸甲在某些地方或许不比铁甲,可却足够轻便,最重要的是,比起布甲、铁甲等,如今朝廷研制出来的纸甲,防御性能强多了,而且材料也便宜了不知多少!就是被曹操等人得到,不知道这纸甲的保存方法,恐怕等到他们想起来的时候,这纸甲恐怕也就不能用了!
徐乡港七八里外的小山头上,太史慈手持望远镜,将徐乡港中的兵马细细打量着,看到大队人马整装待发,用了不到一刻钟就将三千兵马整顿好,而后大军迅速的朝着蓬莱港的方向奔去,太史慈咋舌道,“这徐乡港中的将军治军倒是一把好手,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为朝廷所用!”
一旁的部校尉凑上来问道,“太史将军,我等何时行动?”
太史慈心平气和的说道,“等!传令下去,让帐下儿郎好生休憩,都做好准备,吃个七分饱,半个时辰后我等就行动,务必要在半个时辰内,将这处港口摧毁!”
太史慈也从接过一旁亲兵送过来的干粮,毫不迟疑的塞入口中,等到小半个时辰之后,太少吃朝着大道看去,纵然借着望远镜,也看不到敌军的身影了,当下朝着左右吩咐道,“出发!”
没有口号,没有杂音,只有哒哒的马蹄声,众人直到了这处港口的一里外,太史慈手中长枪才指着前方,带着几分低沉说道,“冲!”
而后太史慈将兜鍪上的面铠拉下,将脸部护了个结实,大军杀奔到港口外,港口之中剩余的守卒哪里想到,敌军会分兵袭取这个原本不大的小港口!
守卫在寨门口的士卒放声高喝道,“敌袭,敌袭!”
其余的士卒还在港中东奔西走,找武器的找武器,找队伍的找队伍,太史慈已经奔到营寨边,长枪一挑,就将敌军这有几分简陋的营寨门给挑开,而后大军跟在太史慈身后鱼贯而入!
太史慈放声大呼道,“东莱太史子义在此!尔等本是我大汉良民,缘何要助纣为虐,岂不闻东莱太史慈之名乎?如今某家奉命捉拿叛贼曹操,尔等还出差早早投降的好!”
随着太史慈的话语落音,太史慈身后的士卒就放声大呼起来,“投降不杀!投降不杀!投降不杀!”
“神射手来啦!”
“当年单骑杀溃北海管亥大军的太史慈来啦!”
不知道是谁惊呼了一声,而后军中不少人都放声惊呼起来,一时间,这本来就有些溃败的近千兵马,一时间更加混乱起来!
太史慈率着人直接杀过营地,冲到了码头之上,而后帐下士卒分出一部分,解下腰间水囊,将水囊之中装着的液体浇在码头的木头之上,而后大军稍稍后退,随着数把火把的落下,整个码头之上就冒起了冲天的火光!
太史慈还不甘心,带着帐下兵马四处冲杀,前边精锐自然毫不犹豫的杀地,后边机灵点的就毫不停歇的在马背上四处放火,众人纵横了小半刻钟,直到大半个港口都陷在火海之中,太史慈这才拍马高喝道,“撤!”
看到营帐外数百毫无斗志的溃兵,太史慈带着几分沉稳喝道,“尔等若是无处去,便暂往东牟等地逃命去吧!朝廷大军不日就要攻伐曹孟德,想活命的,就早点躲起来吧!”
随着太史慈大军的离去,这数百溃兵,三五成群的四散离去,现在除了逃命,还能做什么呢?就是不逃,等到那些将军回转,自己等人还是少不了要受到军法惩戒,到时候能不能活下去还是两说呢!
蓬莱港前,法正手中持着望远镜,朝着徐乡港的方向看去,当看到徐乡方向冒起来的冲天浓烟之时,毫不犹豫的朝着左右吩咐道,“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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