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无少女展露微笑的那一瞬间，带给人的感动永远是最大的。

来妃终究是四只狐狸里面的靠谱担当，开了一个小差之后，她很快就言归正传，将话题重新回到了奥利奥上面……等等，她的奥利奥好像吃完了。

画面一时陷入了尴尬，来妃晃了晃手里空空荡荡的饼干袋，然后默默地将它团成了一团，在手里一搓，将它毁尸灭迹。不过来妃很快就找到了解决的办法，打开了一个小小的通往其他宠物空间的缝隙，不知道从哪里又偷来了一袋已经开了封的夹心饼干，只不过这一次是抹茶味的。看着手里绿色的夹心，来妃小小的皱了皱眉头，她不喜欢这个味道。

“浅层空间就像这中间的夹心，而主位面和深层空间就像这两层饼干。如果饼干没有了，夹心也不能保持完整。但如果夹心没有了……啧！”来妃的讲解到这里突然中断，她刚才舔了一下抹茶饼干中间的夹心，现在正深皱着眉头，盯着眼前的夹心，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除了在那个啥最后冲刺的阶段，楚扉月还从来没见过来妃脸上出现过这么这么明显的情绪表露。他不由得有些好奇，这个饼干到底怎么她了？

“……芥末！”来妃咬着自己的一嘴银牙，狠狠的说道，然后很气愤的将手中的饼干一把捏碎成了粒子形态。

好吧，原来来妃不喜欢吃芥末么。等等，这好像不是喜不喜欢的问题了吧，来妃这是被哪只狐狸的恶作剧给坑了？

狐狸们的生态楚扉月一直都不是太明白，但他一直觉得她们每天都过得很欢乐的样子。

来妃也懒得再用道具跟楚扉月解释了，漱了漱口之后，直接口述道：“浅层空间就像是饼干里面的夹心，就算少了一块，因为有其他的地方支撑着，整个空间结构也不会生变动。只要不是抽掉了面积太大的浅层空间，让主位面与深层空间生碰撞，就不会有问题。”

“那炸掉空间的话，这些浅层空间的碎片会去哪？还有，空间裂缝不会蔓延到主位面么？”

“空间裂缝依然是空间裂缝，但对外层空间来说，也只是空间裂缝。崩塌的只是浅层空间，主位面与深层空间不会受到多少影响。”

好吧，这么说的话楚扉月就明白了。浅层空间就是主位面与深层空间中间的那一层润滑油，防止这两层空间生硬摩擦准备的。卡萨的能力让他可以进入这一层润滑油当中，而润滑油嘛，中间突然被习惯吸走了一部分也没什么，因为来自两个方向的挤压，具有滚动特性的油性物质很快就会蔓延过来，将那处空缺重新填补上的。只要不是抽离了太多的润滑油，就不会让夹着润滑油的两个工件产生什么磨损。

也就是说，只要把握好度，浅层空间是可以随便炸的喽？

“没错，但这个度需要亲爱的你自己把握。”来妃点了点头，给楚扉月的问题做了一个总结之后，突然就像脑袋短路了一样，低头看了看自己平平的胸部，低下声音问道，“那个……这里小一些，你也喜欢……真的么？”

“当然啦，我喜欢的是人，又不是胸。你怎么突然在一起这个了。”

楚扉月一脸困惑的反问道，然而来妃只是为了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在知道了楚扉月的真实想法了之后，她直接断掉了和楚扉月的沟通画面，并没有回答楚扉月的问题。

嗯，她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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