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次暗杀徐知乎他也是知道的,而他和徐知乎接触过,他甚至怀疑这位明面上自己的‘忠臣’背地里不定是谁的人!
宗之毅现在已经不想这些人的心思,他们愿意是谁的人是谁的人,上一世过多的不过能回头的精力放在这上面,他现在只想做好他该做的事,至于雷冥九爱效忠谁就效忠中!
尽管这样想着,宗之毅还是哐当一声将朱笔突然甩在了桌子上。
御书房的众官员吓了一跳,好好的,皇上怎么了?
宗之毅神色很快恢复平静,他只是不忿,雷冥九凭什么不敢对徐知乎出手!只有自己漏洞百出足以让他有机可趁吗!他哪里对徳淑不好!哪里不好!
可仔细想想,就没有可圈可点的地方,雷冥九不对他出手对谁出手徐知乎那个护的严实的吗!年节朝拜都不让她跪,又没有人跟她争宠,她现在日子一定过的很自在了!
……
“阿欠!”
明珠急忙看向少夫人:“少夫人可是觉得冷?”
端木徳淑闻言无奈的笑笑,她有什么事,不是线絮飞进了鼻子里,一个个的,她都不能动一下了吗:“是啊!冷,你要不要把棉衣拿出来,给我穿上。”
明珠看着少夫人要翻白眼的样子,嘿嘿一笑,她就是问问,问问吗。
……
临近傍晚,外面飘起了小雨,竹林在微风中沙沙作响,淅沥沥的雨水落在屋檐上、竹林中。
端木徳淑靠在徐知乎看书的椅子上快速编手里的长命锁,窗外雨声清丽,屋内烛火通明。
徐知乎翻过一页游记,应着小仙的话,不知道一个简单的问题从吃饭时纠结到洗漱完喝茶,还没有想明白,忍不住开口:“不想去就不去,想去就去,你管别人看到你会不自在。”
端木徳淑冷哼一声,手里快速动作着,洁白的手指在红色的线中翻飞,眼睛盯着锁结,漂亮的小脸对他眼高于顶的话充满‘鄙视’:“你说的轻巧,玄大娘子看我不顺眼,想给我找点小别扭,我还能在春猎的队伍里跟她对打吗!”
徐知乎张张嘴,对妻子脑回路永远持理解不透的想法,京中贵女谁家是动手的。
端木徳淑理所当然的剃徐知乎一眼,觉得自己理由再充分不过,继续编者手里的长命锁。
徐知乎不跟她动手的问题,结论性的总结一点:“想去。”
端木徳淑想想,有点吧,春暖花开的自然想出去走走,而且母亲和大哥大嫂都去,她也想跟着散散心,可是吧……呵呵,端木徳淑皮笑肉不笑的扫徐子智一眼:“你敌人太多。”
“这又不影响出去。”
“那我跟人打起来你岂不是很没面子。”
为什么又是打起来,而且面子能吃吗:“大路朝天,是让你走的,不是看别人心情,想去是吧,我明天跟出行那边说一声,加上你我。”
端木徳淑放下手里的红线:“你在这跟我说了半天,你都没有决定去不去?!”
徐知乎觉得她话说的不对,他在等她回话,她去自然去,她不去,他去看一群人围一只兽做什么:“现在决定了。”
端木徳淑瞥他一眼,红色的丝线落在徐知乎头上,有时候挡住了眼睛,他便拨到耳后:“诶,这个字念什么?”没见过?
徐知乎将书放到她面前,耐心解释:“这是当地的一种象形字,是根本档子特有的一种植物幼时的长相延伸而来,可以食用,果子酸涩但能驱邪,所以也有‘正’的寓意。”
“哦——”端木徳淑将落在他书上的红绳拨开:“这个字呢?”
“一种器皿,用……”
戏珠在书房外看一眼,见少爷、少夫人还在说话,短时间没有睡的意思,转身去回明珠的话。
……
早饭后,李岁烛看眼抱着孩子的徳淑,皱眉道:“怎么又不去了,年纪轻轻的,想出去走走就走走,你这些年跟着子智和孩子没少操心,还没有出去见识过呢。”
“我怀着身孕,路途不近,还是算了。”
“明年你又要说孩子还小,没有时间,后年说不定又怀上了,几时是有时间,想去就去吧,真等把孩子都伺候出来你再动,都跟我一样的岁数了,孙子又是麻烦事。”
端木徳淑听母亲提到孙子,红了她,她怎么可能一直生到有孙子,成什么了。
李岁烛:“去吧,和子智出去走走散散心。”
……
凤梧宫内,昨夜的雨已经停了,庭院里的花草像水洗过一般晶莹剔透。
岳悦守在赏花的娘娘身边,着急看眼皇后娘娘,觉得这件事不能听老姑姑的。
玄贵妃娘家势力大又如何,那也只是贵妃,彻底得罪了徐家的人,等于废棋而已,又有徐家压着,就算生了小皇子,徐家也绝对不会让他为封为太子,皇后娘娘完全不用担心玄贵妃会威胁她的地位,段不能在这次春猎时多此一举!得不偿失!
老姑姑还是说着什么:“奴婢听说玄国公在努力和徐阁老修复关系,若是贵妃产下龙子……娘娘肚子又一直没有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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