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屁的信仰，不过是最原始的以物易物的交换利益关系，让大伟的思路豁然开朗起来。

“诸神之所以达不到泰坦的高度，冥神的实力在奥林匹斯神山上数一数二，费劲心机的干各种不要脸的事，蜕变的道路上也寸步难行，是被程序猿判定神话中的诸神歧义了信仰，认为走错了路，才有了这样的设定？”他念头通达，当玩家看明白了程序猿的思路，想不通达都不行，“说的再具体一点。”

宋美女道：“再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了啊，这么哲学的东西，玩个游戏都能玩到这种高度，能听明白npc说的是什么的不是天才就是精神病吧？”

他想了想说道：“npc的精神物质论究竟是怎么个玩法，还都是我们的臆想猜测，不如找个实验对象来的容易出结果。”

说到找个实验对象，把他难住了。

信徒之中，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论到纯粹的精神信仰，普通的信徒肯定是没指望的，越是低级的信徒，越是以物易物的交易关系。

“要么是僧侣中的苦行僧，为了履行神的启示，肉体上的痛苦都可以假装没有，完全追求精神上的满足。要么是狂热的信徒，不求神的恩赐，却随时随地能够为神献上自己的生命。”他说道。

觉得思路没有错，他继续道：“用宗教的观点，低级的信徒都是小信之人，不用做考虑。游戏中应该有僧侣职业，有没有苦行僧很难说，纯粹的精神信仰，似乎只有狂热的信徒才符合条件？”

他感觉好像把握到了伊瑟拉的精神指示，纯粹的信仰是发自内心的那种，或许不是狂热，但属于同一个性质，至少不是信徒的物质供奉。

“我也觉得是这样。”宋美女表示她在旁听参考。

他道：“so，问题来了。”

狂热的信徒对诸神都是宝贝蛋一样的人才，恨不得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里怕风吹，越虔诚往往越会有诸多神迹降临，用冥神所说的，一个狂热信徒能够贡献的香火愿力，是成百上千的信徒也比不上的，不在于数量，而是质量的优越，典型的一粉抵十黑，不是随便就能培养出来的，往哪找实验对象？

难道要在大路边上拉个npc，问一句，嘿，老铁，要来点狂热么，哥赐你永生？估计分分钟就会被NPC市民举报，被妖妖灵城管当做神经病抓起来。

宋美女顺着他的思路道：“狂热是指没有私心杂念？既然都狂热了，百分百的忠诚，肯定不会追随别的神。”

言下之意，此路的确不通。

一人智短，加上小女友未必会智多长，但启发多少是有的。大伟抓住了关键词蓦然道：“百分之百的忠诚？追随？听上去也不是没有机会啊。”

要说百分之百的忠诚加追随，白丝姐姐露西丝不就是现成的实验对象么，她的忠诚度早就达到满值100了。

唯一的缺点是她的身份是佣兵，并不是信徒。但玩家有命令，佣兵就会服从完成，某种程度上和冥神发布任务，玩家就需要完成的关系，是何其的雷同。

“反正都是实验，试试有何不可？”他眉宇神采飞扬。

找到了正在主持修建虚空传送阵的白丝姐姐，他十分直白道：“我现在已经是一位神，作为我的追随者是不是应该信奉我？”

露西丝莞尔道：“大人，我信奉的是北风女神和巨龙。”

“顺带信奉一下也不行？”他降低要求。

npc默然不语，他感到十分尴尬。要不是因为忠诚度摆在那里，估计早就被一个大地炎术教做人了，改变一个人的信仰，如此歹毒的事情，和摧毁一个人有什么区别？

可好不容易有一个可以实验的对象，放弃是不可能放弃的，不然白瞎了那么高的忠诚度。

他游说道：“信奉巨龙，是因为巨龙给你了血脉传承的力量。信奉北风女神，是因为丝琪瓦娜冕下是龙族的守护之力。而我，指引给了你获得更强力量的道路，生命得以蜕变，让你获得了新生，不是么？我所要求的信奉，只是精神上的信仰，如同信仰泰坦创造了这个世界，并非是供奉我。”

说的多么的有道理，哥自己都被说服了！他傲娇的等着白丝姐姐雌伏。

露西丝笑道：“可是以大人在龙族的声望，不足以让我信奉。作为种族传承的生命物种，先有种族才有我，不是么？”

草！他爆了一句粗口，他现在很讨厌被npc反问。

他思路急转，软的不行，那就霸王硬上弓，道：“作为我的追随者，统帅需要你的帮助，你是否能够拒绝？”

“理论上是不可以拒绝的。”露西丝笑道。

草！他再次爆了一句出口，他现在很讨厌理论上的事情。不过，似乎统帅和佣兵的设定，更好用一些。

他不放弃道：“我只需要你个人立场信仰我，来证实我对生命蜕变的猜想，仅仅是佣兵和统帅之间的行为，没有任何的种族立场，作为我的忠诚追随者，这样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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