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霖随即想起,臧霸也算的上是名将,只是最后投了曹『操』,不过现在还和孙观在这儿。不再思索,急忙道:“父亲,孩儿能否同去?”
吕布微微迟疑,点点头表示同意。吕霖跟在吕布身后,走向客厅。
客厅不大,几人饮着温酒,倒也暖和。见吕布来,急忙拱手行礼。吕布坐下,也招呼他们坐下。
吕霖都认得这几人,也没有太多寒暄,他知道陈宫有事儿要说,便给四人倒满酒,道:“左右都下去,诸位将军有要事相商。”
陈宫看了吕霖一眼,难得『露』出微笑,吕布与张邈、臧霸不知所以。尤其是张邈与臧霸,完全不知到底何事。陈宫知道吕霖年少,话还是由自己来说,才能更让人相信,便开口道:“今日打扰诸位休息,还请诸位见谅。”
张邈等人自然知道有事,便开口道:“公台先生不必客气,只是不知将军召我等所为何事。”
吕布『迷』茫的看着陈宫,陈宫立即道:“今日是在下假借将军之名字,请诸位来次。”臧霸是武夫,『性』子急,问道:“请问先生有何要事?”
陈宫也不客套,直接说道:“既然如此,宫便开门见山。宫此次是想告诉诸位,我等危矣!”
危矣!不是刚打了胜仗么?臧霸道:“先生何出此言?”
陈宫道:“吾见众将士今日兴高采烈,不知大难将至,岂不危矣?”
臧霸疑『惑』道:“何难之有?还请先生明言?”
陈宫道:“兖州未定,曹『操』大军将至。岂不危矣?”
这次张邈『插』话道:“我军三万之众,何惧曹『操』四万疲弊之卒?”
陈宫笑道:“将军来兖州之时,仅一万士卒便能拿下兖州,且如今兖州为曹『操』经营一年,四万之众还不足以拿下兖州?”
不待众人说话,陈宫继续道:“即便能赶走曹『操』,曹『操』一定会拿下徐州。此时兖州北有袁绍雄踞,南有袁术虎视眈眈,东有曹『操』日夜觊觎,宫问诸位,能否睡的安宁?”
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而最惊讶的却是吕布,陈宫之言,竟然与霖儿不谋而合!
吕布缓缓站起身,问道:“既如此,公台以为我等当如何?”
陈宫直视吕布,直言道:“将军愿偏安一隅,还是在这『乱』世中争一片天地,成就功名?”
吕布毫不犹豫回答:“本将自然想在这『乱』世有所作为,复兴汉室,名留青史!”
陈宫道:“将军志向远大,在下必效死命!”
感受到陈宫的眼神,吕霖赶忙道:“父帅心怀天下,孩儿必效死命。”
张邈和臧霸虽然不明白何意,却只能开口道:“愿效死命!”
陈宫继续说道:“兖州战『乱』多年,如今人丁不足,且战『乱』四起,绝非旧久之地。宫以为,洛阳乃中原之主,虽经董贼抢掠,却已有三年之久。百姓已经稍有恢复,今我等西进洛阳,轻而易举,且洛阳北距黄河,东有虎牢天险,西有函谷关为屏障。若得洛阳,即可修养生息,又可养军富民。东可攻兖、豫二州,西可进兵长安报李郭一箭之仇。”
陈宫故意把李、郭说的重一些,吕布果然站不住,道:“公台之言有理,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臧霸是泰山匪徒出身,自然无牵无挂,然张邈的家小全在陈留,自然很不情愿,道:“话虽如此,只是洛阳如今生灵涂炭,去了洛阳,又有何用?”
陈宫沉着脸,一个字一个字吐出:“张太守得陈留之地,将军得温侯之位,皆陛下所赐。今陛下受李、郭侮辱,残存长安,若我等得洛阳,则可迎陛下于旧都。这护驾之臣,张太守不愿做么?”
张邈此刻真正的眼红了,护驾的功臣……张邈自然心动不已。张邈奋然起身道:“既然如此,邈愿将身家『性』命交于将军!”
吕布虽然也激动万分,却不知如何行动,便问道:“那我等该如何行事,请公台细细道来。”
陈宫道:“我有一计,只是迟则生变,还望将军速下绝定。”
吕布连忙问道:“公台有何良策,快快道来。”
陈宫道:“此计甚为简单。只需将军率八千轻骑拿下洛阳即可,我等携带家小,随后即到,给曹『操』留下一个光秃秃的兖州。只是…若将兖土之民全部转至洛阳,至少需要半月,为了不让他人起疑,还需留下部曲继续佯攻甄城、只怕此时曹『操』已经回军,故而后军需要面对曹『操』数万之众……”
后面的话陈宫没有说,但任谁都知道,九死一生。
众人都没有说话,还是吕霖忍不住打破沉寂,道:“既然如此,先生安排吧。我等自当遵从。”
陈宫见众人这才坚定了神『色』,微微叹息,若不是吕霖这小儿从旁配合,恐怕此时不容易这么说定。随即说道:“我意…将军率侯成、张辽两位将军与臧霸将军分两路一齐拿下洛阳城,张辽将军与侯成将军迅速夺下崤关并驻兵两千于此,主公与臧霸将军扫除洛阳城内的李郭余孽。宫自与张邈大人、魏续、宋宪二将组织兖土之民尽数迁往洛阳。由曹『性』、孙观、郝萌三位将军领五千卒断后。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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