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聆手上有安染熙血『液』分析报告,hellangle的含量极高,如果按照测试出来的东西给他去用的话,最起码要四年,也就是和她患病的第一天到现在都时间相同。
倒不是解『药』的问题,问题是……他没有那么多的血去给她做『药』引子。没错,这次解『药』成功的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用了他的血作为『药』引子。说来也奇怪,一聆看着hellangle鲜红的颜『色』,脑子里灵光一现,觉得解『药』可能和血有关。再加上每次测试出来,成分也和解『药』相当,每次纯度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能成功了,他就用自己的血代替了那些合成『药』物,没想到真的成功了,并且“事半功倍”,效果出奇的好。
“我的条件和顾南墨一样,简简单单,就只是要个解『药』而已。而且,不是你私自篡改了它的成分吗?别告诉你连解『药』都拿不出来。”
一聆这么猜测当然也是有原因的,如果烟儿手上有的话,她应该早就答应了。看着她火燎火燎地刚来,顾南墨在她心里地位绝对不低。现在这么好一个可以救他的机会,她不会放掉。除非,她根本就没有解『药』。
“如果我拿不出来,你就不给我解『药』对吗?”烟儿咬着下唇看了一聆一眼,后者用目光告诉了她答案。
烟儿放在膝盖上的手顿时收紧,她噌的一下站起了身,“好,解『药』我会给你,你也一定要把顾南墨的解『药』给我。”
“动作一定要快哦~我三天之后,就要去哥伦比亚了,到时候你想要,就要到那里去找我了。”
一聆很好心地给了她一个建议。
烟儿很快就离开了,一聆却是一脸意味深长的表情,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人。钟离原,在他之前可是钟离家在化学上最有天赋的孩子了呢,可是,他真的舍得让他的小『奶』昔受这种罪吗?
对了……还有一个人。
烟儿坐着朗的车子又返回了医院,急诊室的灯还亮着,门口却只剩下了顾北言和另外一个她没见过的男人。
“顾北言,我……我有话和你说。”
顾北言紧闭着眼睛,没打算理她。蓝景在她想要再次开口都时候,挡在了她面前,“阁主不想和你说话。”
“如果是关于hellangle的事情,你也不想知道吗?”烟儿看向了蓝景身后的顾北言,“你拿到了钟离一聆的‘解『药』’了是吧?那根本就不是解『药』。你们都以为真正的解『药』在我手上对吗?可是你们错了,从头到脚,我只不过就是个傀儡!hellangle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说说,幕后主使是谁?”
“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的。”烟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钟离一聆现在人就在法国,你要小心点。”
“你现在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么?”顾北言一边的嘴角冷冷地上扬。
“这是忠告。”
烟儿说完最后一句话,就扬长而去了,她避开了在医院门口的朗,因为她现在要去一个地方,而且不能让他们知道。
——
“老爷,夫人出走了这么多天了,真的不用找人把她找回来吗?”
一直坐着轮椅出现的钟离天,此刻正站在花房里,用手**着钟离梦寒平时精心护养的盆栽和各种名贵的花朵,她从小就是个受尽宠爱的小姐,最喜欢玩这些花花草草,都被她养的极好。
“不用了,多找几个人确保她的安全就行。让她在外面散散心也挺好。”
新任职的管家匆匆走了进来,“老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是二小姐的人找您,说一定要见你一面。”
钟离天淡淡道:“知道了,让她去大厅等着。”
“老爷,您……现在不打算过去吗?”
“不让她等一会,那多没意思。”
钟离天虽然上了年纪,但是从小生活的环境优越,平时又经常保养,除了眼角的皱纹和头发间夹杂着几根调皮的白发暴『露』了他的年龄之外,其他地方都看不出年龄。
钟离天玩弄着盆栽,不亦乐乎,烟儿在大厅里等得整颗心都焦躁了起来,这是钟离天常用的伎俩。
就如多年,她年纪还小的时候,就是这么被钟离天磨灭了耐『性』,然后着了他的道,成为了他利用的棋子。
呵,最好笑的还是,所有人都认为这一切都是她做的!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到了她头上!其实始作俑者是钟离天!为了留住钟离梦寒,在轮椅上整整坐了二十多年的可怕男人!
“钟离先生,我今天来是有很要紧的事情要和您说的,您能来,那真是太好了。”
钟离天“呵呵”的笑着,如果不是钟离烟儿早就知道他的底,还真以为他是个多好的老人家了!事实上,外表上看起来越无害的人,其实他们才是最恶毒的那个,
“烟儿,你看起来成熟了不少呢!还记得以前我这么对你的时候,你一边喊我爷爷,一边生气地责问我为什么来得这么晚。现在啊,你果然是大了,稳重了!对了,你现在应该还叫烟儿,没改名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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