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去做你一切想做的事情,大姐知道,你一定想清楚了。从来,你都是个有想法的孩子,只是很单纯。你放心,有我在。”拍拍明玉的肩头,安慰他。
“我知道了。”简而又短的答句,实在没什么好说的。
“明玉,二姐,二姐也一定会很好的。”安柔鼓足勇气,她也不想成为明玉的负担。
沉默了一下,明玉来到老夫人面前,行了标准的大礼,“祖母保重。”
老夫人本来就对大房的几人无感,可是看见明玉这样,也是抬了下眼皮,摆摆手,示意他安心离开。
跟在司马谨身后,只是在离开之前,司马谨又回头望了眼安然,深邃的眸子看不出异样,内力传音,“本王的人情,只能还与本王。至于如何还,那就拿你的身体来偿还吧。你与小七的人情,你以后自与她讨!”
安然忙看向司马谨,可是人已走远。按下心头的疑惑,司马谨,我要是再不稍稍做点什么的话,恐怕就真的要输给你的野心了吧。
“嗨,回神啦!我四弟就那么好看?其实,我也长得不错的!不如,你看看我如何?”司马焱朝着安然开起了玩笑。
“二哥!今天的事情已经够多够乱的了,能不能不要再说出这些话来?!”司马玉再好的脾气,脸上也出现了愠色。他从方才就静立一旁,可是,这些人为何都不当回事般,只计较自己的利益得失?
“虚伪!”司马昂很明显地针对司马玉。司马焱倒是淡淡一笑,并不在意。
大厅内再次陷入了沉寂之中,只有微弱的烛火在微风的吹拂下,摇摆身姿。
百里明玉跟在司马谨身后亦步亦趋,“可有觉得本王很冷血?”
“没有。”犹豫了一下,百里明玉违背内心真实的想法,摇摇头,看向天上的那轮明月。
听到他语气中带着挣扎,司马谨就觉得很是讽刺,“你大姐可是在心里指不定怎样把我千刀万剐呢!”
“祖父曾经说过,明亮的月光会照亮我们在黑夜中的路,可是,却再也照亮不了他回家的路了。”失落的语气,痛失亲人,一夜之中他经历了太多,也成长了太多,他必须站起来,为两位姐姐遮风挡雨,这才是他身为男人应该做的事情,应该担的责任。
“让你安排的事情怎么样了?”似乎是不想再呆在这种不好的氛围中,又似乎不想百里明玉伤感,司马谨转移了话题。
“王爷放心,一切已经办妥。”谈及正事,百里明玉也正了神色,这次是他跟随司马谨第一次办事,而且是如此重要的事情。
“那就好,只不过,万不可掉以轻心。内围是诱饵,突破之后方可内外夹击,掌握时机,果断行事,方可成功,明白吗?”
“是,明玉受教了。”百里明玉内心虽然认同司马谨是一个冷血的人,可是,却也不得不佩服他的智谋。
回到府中,东皇彩衣早已等在那里,上午发了一通脾气,加上时不时受到茹娘讽刺挖苦,怜惜的眼神,她只觉得她快要控制不了自己。奈何,猎鹰对自己多加劝说,一定要她忍耐。这会儿看见司马谨,便一把扑了上来。
本来还想求得缓和一下,谁知司马谨闪身躲开,语气冰冷,“本王今晚要处理事情,在书房休息,公主也早点休息,明早启程。”
“司马谨!”东皇彩衣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此时更是控制不住,气愤地直指司马谨大骂,“司马谨,你这是利用完我就想要把我一脚踹开吗?过河拆桥?司马谨,你是打算一拍两散吗?”
东皇彩衣再气势强悍,也是女儿家,更何况,在这条先有利益,再有婚姻的道路中,她爱上了面前这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不禁红了眼眶,“司马谨,我得不到的东西,我会毁了它!你要是再这种态度对我,先前答应你的事情,作废!”
听到此,司马谨眸中闪过一丝危险,复又转回轻佻的微笑,一手搂住东皇彩衣的腰身,一手勾住她的下巴,带向自己,“想什么呢!我们是利益绑在一起,关系牢不可破!本王只是今晚确实有事,再加上明早要启程去东凰,难不成,你想明天劳累得起不来?”
说到最后的时候,指尖轻轻刮过东皇彩衣的鼻子,似乎带着甜腻腻的糖味儿,“小野猫,乖!等到了东凰,我们彻底休息下来,本王再好好疼你!”
东皇彩衣看着司马谨的黑黝黝的眸子,双颊泛红,刚刚还气愤到直抖身子,现在也没有了脾气,若这是骗她的,她倒也愿意沉浸在这一时之中。勾住司马谨的胳膊,撒娇道,“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以为本王会跟哪个女人跑了?嗯?还是说,你觉得,本王今晚会在别的女人的床上?”
“不,没有。”
“好了,早点去休息吧。”不着痕迹地拿掉东皇彩衣的手,“明早记得早点。”
司马谨一走,东皇彩衣便收起了脸上刚刚露出的花痴样,表情阴狠,“猎鹰,明天,我要让那个女人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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