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夏侯灏一惊,连忙上前,扶着宁国候,“这是怎么回事?”
说完又看着桌子上的放置的酒壶,冷声说道:“侯爷喝酒了?”
“是……是!”小厮颤抖着说道。
“胡闹!”夏侯淳怒斥道,“所有人都知道侯爷的身体根本不能饮酒,你也不拦着点。”
砰的一声,小厮跪倒在地上,惊恐地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人……小人拦不住啊!”
夏侯淳看着止不住咳嗽的宁国候,看向夏侯灏说道:“七哥有没有办法?侯爷这么咳下去也不是办法。”
又转身看着小厮说道:“你还不赶紧找大夫!”
“是是是!小人这就去。”小厮忙应声从地上手忙脚乱的爬起来就准备出去。
“慢着。”夏侯灏突然喊了一声。
“王……王爷?”小厮转身看向夏侯灏。
夏侯灏看向一旁的夏侯淳说道:“老十,你扶着王爷,用真气护着侯爷,我去找人。”
“哦!”夏侯淳走到夏侯灏身边接过宁国候。
夏侯灏立马走出门外,往容浅月的包厢走去。
叩叩叩。
听到敲门声,容浅月以为是伙计上菜来了,于是便示意紫竹去开门。
紫竹走到门前将门打开,看着门外的夏侯灏,一惊,“王爷?”
容浅月听到紫竹的声音,朝门外看去,只见门外夏侯灏面带急色的,她微微有些意外,起身问道:“灏王殿下?有什么事情吗?”
夏侯灏有些着急地说道:“容姑娘,宁国候在隔壁包厢出了点事情,能否请容姑娘为侯爷看一下。”
“宁国候?”容浅月微微皱眉,却是没有耽误走到夏侯灏面前说道,“请王爷带路。”
“姑娘这边请。”夏侯灏带着容浅月回到刚才的包厢。
容浅月见包厢里一个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上气不接下气,抬脚走了进去,执起中年男子的手。
“七哥,她是谁?”夏侯淳看着眼前的带着面纱的女子,似乎从未见过。
“容浅月。”夏侯灏说道。
容浅月?夏侯淳微微思考着,怎么觉得这个名字有些耳熟,“哦那不就是莫太医的那个弟子,修文的小师叔?”
夏侯灏点点头。
容浅月没有顾的上身旁的两人,她发现宁国候的身上的气息十分紊乱,便迅速的出手在宁国候身上的几处穴道点了下去,配合着真气慢慢梳理着他身上紊乱的真气。
很快宁国候慢慢停下了咳嗽声,扶着桌子微微喘着粗气。
夏侯灏见此眼神微闪,看向容浅月说道:“没想到容姑娘居然会武。”
容浅月轻笑一声说道:“师父说女孩子家学点武功安全点。”
“自然。莫太医考虑的很周到。”夏侯灏笑着点点头,走到宁国候身边问道,“侯爷,您怎么样?”
“好多了。多谢王爷。”宁国候喘着气说道。
夏侯灏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侯爷该感谢的不是我。”
宁国候听了他的话,转身看向站在一旁的容浅月,仔仔细细打量着,然后笑着说道:“你便是莫太医的弟子?”
容浅月笑着点点头。
“早就听闻莫太医带回了一名女弟子跟在太后身边服侍,甚得太后宠爱,没想到今日居然见到了。”宁国候笑着说道,“姑娘医术果然厉害。这随随便便一出手,本候就觉得舒服很多。”
“侯爷谬赞了。因为情况紧急,浅月只是将侯爷体内的真气暂时压制。侯爷是否曾经受过重伤?”容浅月问道。
“是啊!”宁国候点点头,“本候一生征战沙场不知道多少回了,受过的伤数也数不清了。”
“原来如此。”容浅月点点头,看着桌子的酒,继续说道,“浅月说句实话,早年侯爷受的那些伤虽然治愈了,但是却在侯爷身体落下病根,再加上侯爷已经上了年纪了,如今侯爷的身体很是虚弱,根本不适合饮酒。”
“本侯曾让宫里的太医看过,太医也这么说,可是本侯就好这么一口酒,不让喝酒怎么行?”宁国候说道。
“侯爷,到底是您身体重要还是喝酒重要?”夏侯灏在一旁劝道。
宁国候眼一瞪,说道:“当然是喝酒重要了。”
容浅月颇有些哭笑不得,对着身边的紫竹说道:“紫竹,去和掌柜要些纸笔过来。”
“是,主子。”紫竹应了一声,离开房间。
容浅月看着离开的紫竹,又看向宁国候说道:“侯爷,就像刚才我说的,我只是封住了你的穴道,暂时压制你体内乱窜的真气,我会给侯爷开一副药,侯爷回去熬着喝,一日三次,连喝七日,这期间,一滴酒也不可以碰。若是侯爷不相信我的医术,大可以回去另请高明,不过侯爷最好还是让轿夫抬您回去吧,您现在这身体实在是不宜乱动。”
“你既然是莫太医的弟子,本侯自然相信你,开药吧。”宁国候摆摆手说道。
容浅月点点头,恰好此时紫竹拿着纸笔回来了,她接了过来,铺在桌子上,写了个药方,递给宁国候的小厮说道:“侯爷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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