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中紧握着锋锐，因为长时间的战斗，他的手指都已经感觉到了僵硬。从他的手臂之上，到锋锐的剑锋之上，大量的鲜血沾染在上面。顺着锋锐的剑锋在滴落。

而平凡整个人的身上，也是沾染上了鲜血。鼻翼间风雪之中的寒气，夹杂着湿润后的泥土味，在这之中还掺杂了大量的血腥气，扑鼻而来，直冲平凡的大脑。

在来到法外之地之后，上一次的战斗还是跟四家势力联盟之间的战斗。然而那次的战斗并没有这般的惨烈，是的，只能用惨烈来形容。

平凡已经无法去思考凡城军倒地死了多少人，他心中此刻翻腾着的想法是，自己摆开军阵迎敌，这样的做法到底是对还是错。

赵子龙跟林冲默默的走到平凡身后，他们没有开口说话，此刻自家主公是何心思，他们也无法揣摩，这样的状态，也不好开口说些什么。

不知道在这战场之上站了多久，平凡的身上已经堆上了大量的雪，他的手也感觉到被冻僵了。

脚下缓缓的迈了一步，身上堆起的雪，随着他身体的移动抖落了下来。

“主公……”

平凡的身体趔趄了一下，林冲跟赵子龙连忙出口，想要上来扶住平凡。

抬起的手挡住了两人的动作，平凡缓缓开口道：“我，没事。”

这句话说完，平凡再次迈开步伐，向着凡城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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