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不了主！”方雅冷笑，心知肚明，“没有谭飞羽下死令，他们哪敢这样做！”

真要谈，也只能找谭飞羽去谈。

但方雅知道，哪怕曼曼亲自去找，谭飞羽也不会轻易松口。

范敏不跟她争论。

其实她也不是很明白谭总为什么要这样做。虽然她也不喜欢宋曼，但站在公司立场上，这次事件确实不应该这样处理，公司会损失惨重。

不过既然老板都这样决定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宋曼这个人，她早就想给她点苦头吃吃了，她以为她是谁，永远一副不卑不亢的态度，让人看着就不爽！

“谭飞羽呢？我要见谭飞羽！”为了曼曼的前途，方雅还是想试一下。

“你搞笑吧？谭总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也不掂量掂量——”

“吵什么？”

“谭总！”

说曹操曹操到，一身正装的谭飞羽出现在她们的身后。

真见着他了，方雅却没那么嚣张了。倒不是怕，只是觉得曼曼应该不太想见他。

谭飞羽戴着金丝镜框眼镜，乍一看会让人觉得很斯文，方雅在心里呸了一口：斯文败类！

“谭总——”

“不用说了，我都知道了。”

“既然没得商量，那我们就走了。”宋曼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走过谭飞羽身边时，手臂被一道重力握住：“你们出去，宋曼留下。”

方雅眼一瞪：“不行——”

“雅雅，你去外面等我吧。”

这是事发一个月后，他们第一次见面。

有些话，也该趁着机会说清楚了。

方雅尽管还是很担心，却也没办法，和范敏一起出去了。

那门一关，方雅的心都跟着吊了起来。

“你不应该高兴才对？”范敏意有所指，笑了笑，“说不定趁这次机会，宋曼把谭总哄好了，能翻身呢？”

方雅一把抓住她衣服：“你嘴巴最好给我放干净点。”

范敏推开她的手，冷笑：“自己心里清楚！”

……

“谭总，可以放开我了吧？”

谭飞羽放是放了，却是用了些力气，将她甩向桌子，她的腰一下子磕在桌角，疼得眼泪都要冒出来。

谭飞羽不为所动，解开手上的牛皮袋，把里面的照片全丢在了她身上，怒不可遏：“我当你是傍上了什么大款！他养不起你是吗？让你去拍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那些照片散落在她的脚边，她低头一看，眉峰紧锁。

那不是……她们拒拍的qing趣|内衣的广告吗？

模特的脸，分明是她的！很自然，几乎看不出是P的。

那项目经理最后放了狠话让她不要后悔，原来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你这一脸震惊的模样，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不知情吧？”谭飞羽冷笑一声，觉得很好笑，“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演给谁看？”

宋曼蹲下去，将照片一一捡起来，放回牛皮袋里，塞回谭飞羽手中，笑：“谢谢谭总顾念旧情，把它拦下了。”

谭飞羽微怔。

以前有多爱她，现在就有多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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