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插满了锋利的刀子。

她挣扎时，痛苦，可她不挣扎时，更痛苦。

傅默橙躺在病床上，眼泪从眼角滑了下来，无助又语塞的求助：“薄深……薄深……救我。”

徐珍推开病房门进来，观察着她的行为和表现，在巡查表上记录。

并对一旁另一个医生说：“加大药量吧。”

傅默橙再也不会反抗了，她被捆绑在病床上，目光呆滞的像是个人偶娃娃。

只有她不听话，就会有医生过来给她打针、吃药、挂水。

林薄深痛的根本不敢去看她，害怕自己一个不忍心，就带她出院。

三天后，傅默橙的身体情况稳定了一些。

傅默橙呆呆地坐在轮椅上，由医护人员推着去了诊察室。

一面巨大的投影幕布。

徐珍正放着她对着空气说话的那段监控。

徐珍看着她，问：“橙橙，视频里的人，是你吗？”

傅默橙缓缓抬头，看着幕布上的人，迟缓的点头，是她。

徐珍又问：“可你在跟谁说话呢？”

“在……在……跟小豆芽说话。”

徐珍目光定定的看着傅默橙：“橙橙，你看清楚，这个视频里，你面前没有人，你到底在跟谁说话？”

傅默橙即使迟钝了，视力却没有问题，她能清楚的看见，幕布的监控里，只有她一个人在说话。

可是……小豆芽去哪里了。

徐珍：“橙橙，小豆芽是不存在的，是吗？”

傅默橙摇头，“小豆芽……小豆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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