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今日想出府一探。”衣飞石。
谢茂正领着衣飞石玩水,气炎热,二人坐在信王府的藻池边上,头顶树荫斑驳,清凉的池水淌过白玉板,二人并排竖着脚丫子,盛夏中也仅有一片凉爽。
谢茂虽被圈禁在信王府,他自己也老老实实地待着,可他这王府真不是闭耳塞听。
不止侍卫们经常高来高去往外跑,现在连采买的下人都开始从门出入了。
谢茂看着衣飞石白皙修长的腿脚丫子流口水,嗯,衣的脚丫子都这么可爱,这么多人盯着,伸手『摸』未免显得我这个王爷太痴汉了,我用脚蹭一下
衣飞石常年习武,脚上还有细细的茧子,谢茂这一双脚却似玉石雕砌,宛如成。
明明是他去吃衣飞石的豆腐,可任谁看了他的动作,也生不起一丝猥琐的联想。
些许斑驳的阳光从树叶罅隙中洒落,折『射』着水光,映在谢茂不老实的那只脚上,连衣飞石都忍不住想,真好看就被谢茂拿大脚趾摁住了脚背,被刻意磋磨了两下。二人脚丫子都泡得凉凉的,碰触在一起,衣飞石就觉得大热的,心尖儿也似被『揉』了两下,有点凉飕飕的滋味。
舒服吧,凉飕飕的。不舒服吧,这大热的,凉飕飕的不舒服吗
谢茂蹭了两下,宫人们目不斜视,衣飞石也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丝毫不敢吭声反抗,他一边继续吃嫩豆腐,一边觉得吧,这日子简直太逍遥了,给个皇帝都不换。搁他前两世当皇帝时,脱了鞋袜子去蹭衣大将军的『裸』足试试做、梦
“咦,怎么泡出泥来了来,咱们一起搓搓”谢茂故作惊讶,靠在衣飞石脚背上的『裸』足,越发亲昵地贴近衣飞石细白的脚踝,果然作势要给他搓泥。
脚这部位本就敏感,衣飞石还真有一处敏感点在脚侧,平日里『摸』爬滚打踩疼了磨坏了都无碍,就谢茂这样沾着水滑溜溜地贴近来细细搓摩,让他痒得有点受不住。谢茂才搓了两下,他脸就红了一半,身下也有些尴尬。
想起那日对信王的承诺,衣飞石也没法儿提出一句异议,只红着脸任凭谢茂玩弄。若是玩得火起,今日就要侍奉,他也做好准备了。
谢茂吃起嫩豆腐就有点刹不住,感觉到自己呼吸有点发紧了,才赶紧收住那点心猿意马。
然后,他屏住自己的呼吸,听见了衣飞石同样带零喘息的声音。
咦咦咦咦咦谢茂惊讶极了。
他活了几辈子的老司机,光看着衣飞石的模样就能脑补出几个g的花式车来,又踩着衣飞石的脚丫,想入非非意『淫』得受不了,这是他精虫上脑。
衣飞石这是啥情况正儿八经一个孩儿,被人踩踩脚丫子,踩硬了
谢茂没狂妄到认为衣飞石爱上了自己,他只是略窃喜地想,起码衣不讨厌男人吧有戏有戏
心念及此,谢茂往衣飞石凑近一点,再近一点儿。
直到二人面对面相距不足三寸,谢茂感觉到自己火热的鼻息喷在衣飞石年少白皙的脸颊上,他还能清楚地看见衣飞石嘴唇上细细的绒『毛』,嘿嘿,『毛』孩子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也听见衣飞石的心跳声,那一个瞬间,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理智是不存在的。
未成年人保护条例也不存在了。
谢茂微微低头,含住少年轻薄甜软的嘴唇,很轻很轻地吮了一下。
我就亲一下。
浑身上下的火热都在这一下被点燃,谢茂听着自己陡然间变得越发剧烈的心跳声,缓缓握住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并不理会身下渴念疯狂的叫嚣。
他就似滚入了炭盆,整个人却稳稳地站在了火炭之上,安闲从容地往外走。
衣飞石红着脸,有些受惊又恍惚、温顺地看着他,青涩又驯服。
谢茂话时,嗓子还带着被欲火烧疼的微哑“热。火大。”欲火,却已然被他牢牢掌控在逐渐后仰的微笑郑他能吃个豆腐,可他不会欺负衣飞石。
他已活了好几辈子,老『奸』巨猾。衣飞石么,那还是个不知事的东西。
此时和衣飞石好了,不是两无猜,是老流氓诱拐朋友。
他有足够的耐『性』等衣飞石长大。想起有了动作的淑太妃,谢茂觉得,也许,他也有足够的时间等待衣飞石长大。他开始期待和衣飞石的未来。如果,淑太妃真的是如他所想的那样
京城的防火缉盗一向做得极好,五城兵马司在街坊各处都设有派出所,平时有衙役值班,太平缸里更是时时刻刻准备着灭火用的清水,屋角堆砌着黄沙。另有锦衣卫下辖的缉事所也分担了一部分治安问题,京城街面上的衙差很多,各司其职也算妥帖。
前几日才发生的骡马市大火,是陈朝探子有意纵火,兵马司已经折了个指挥使了。这才短短几,季阁老府居然又被烧成了白地这可太耸人听闻了。
大白的,火怎么会蹿得那么快火场里的季家人怎么一个都没逃出来
次日早朝,就有御史要弹劾南城兵马司并缉事所渎职害命,要求彻查季府大火灭门之事。皇帝冷笑着扔出信王昨连夜递进宫的奏表,拍案大怒道“茂儿是朕幼弟,大行皇帝幼子,他有错,朕已将他高墙圈禁,你们竟然还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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