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自己是绝对不能碰的...
赵承祀长叹一口气,掩下心底的遗憾。
......
赵承祀在并州军大营监军的日子中,闲暇时总是想到那个阮家女。
有时候竟然无意识地走到霍霆枭的营帐附近。
等反应过来才恍惚地赶紧离开。
他没想到那个阮家女竟然这么吸引自己。
红颜枯骨,尽是虚妄。
这个道理他早就明白,也时常以他自己不慕美色为傲。
连年少轻狂最为容易情动的年岁,自己都不曾有过这样无法抑制的躁动。
如今却好像突然开了窍一般,在满腹筹谋算计之中竟然分出了一小块地方,用来安放那个倩影。
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一个人细细品味。
他没忍住又去了那片梅林。
赵承祀不想承认自己肮脏的心思。
或许...或许能再撞见一次呢。
只是接连去了很多次,再也没有撞见过她和霍霆枭。
他分不清他对阮家女到底是怎么样的心思。
说是爱的话,对他这种地位的人来说太可笑。
说不爱,赵承祀却又惊惶地感觉到他明显太过在意她。
赵承祀在并州军大营待了三个月,便惊慌失措地逃离,回到了京城。
重新做回那个运筹帷幄剑指帝位的昌王。
离开这儿,也许他就会恢复正常了吧...
......
一年后。
又是一年中的深冬时分。
明月早已高高挂起,深黑的夜只有零星几点星子闪着微弱的荧光,北风瑟瑟,发出呼啸诡谲的吼声。
霍霆枭脚穿皮靴,脚步急切地走到寝帐前。
哗啦一下地撩开门帘。
旋即顿住。
黑沉沉的眸子深沉地凝视着坐在桌案后的女人。
此时她正掐着银针为自己缝补黑袍破碎的一角。
霍霆枭深沉的黑眸闪过一丝温柔。
她此时一身玫瑰红暗花缂金丝夹棉广绫长尾裙袍。
衬得整个人娇艳如花,魅色惊人。
乌黑柔亮的长发顺着纤柔的肩颈如同丝绸一般滑落下来。
在隆起的胸前柔美的散开。
玫瑰并蒂莲海棠的修翅玉鸾步摇随着女人的动作一颤一颤的。
垂落的流苏缠绕进女人的黑发中。
在火光之下,稀碎的玉珠闪着莹润的光。
女人一双潋滟如秋水的美眸专注地盯着黑袍的破洞,不断穿针引线。
竟是连自己进来了都没有发现。
霍霆枭垂头解下腰间的佩剑,剑柄上的剑穗子在半空中轻轻一荡。
霍霆枭放轻了脚步走了过去。
伸出粗壮有力的臂膀,缓缓扣住了女人纤柔的肩头。
阮星月心下一惊,手中的银针差点刺入指腹。
转头一看,竟是将军回来了。
阮星月眼中欣悦之色在盈盈如水的美眸中荡开,放下手中的针线衣服。
嗓音娇柔婉转地唤道。
“将军,您回来了。”
那荡开的喜悦在女人澄澈的明眸中是那么显而易见。
霍霆枭能清晰地在女人的眼眸中看见自己的身影。
他心下喟叹。
俯身将下巴抵在女人的额间,轻轻嗯了一声。
阮星月只感觉男人下巴上又硬又扎人的胡茬搔着自己的额头。
有点痒,又有点痛。
阮星月不自在偏了偏头,仰头看向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霍将军。
轻轻问道。
“将军,您的胡子又冒出来了,月奴再帮您修一下吧。”
霍霆枭一愣。
垂头看了看女人被自己下巴的胡茬扎的有点微红的额间。
大手轻柔地抚了上去。
低沉着嗓子,声音微微有点疲惫。
“抱歉,扎痛你了吧。”
“没关系,帮您修一下就好了。”
阮星月早已习惯帮男人修面了。
她从男人的怀中钻出去。
从暖笼上提了水倒进水盆中的凉水里,用手试了试水温,刚好温热。
拿了帕子和素日里帮男人净面的剃胡小刀。
袅袅婷婷地跪坐在榻上,将手中物件放在桌案上。
转身看向旁边支着额头看着自己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霍将军。
“将军?将军可以过来了,月奴帮您净面。”
霍霆枭看着眼前身姿柔曼,朱唇含笑的女人。
看着她的轻笑,一整日的疲累似乎渐渐远去。
霍霆枭熟练地在坐榻上躺下,脑后枕在女人腿上。
一条长腿肆意慵懒地支起,黑袍下摆垂落。
霍霆枭黑沉沉的眸子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女人垂着头,将打湿的帕子敷在他的下巴上。
黑亮浓密的乌发垂落在他的脸侧,若有若无地扫着他的脸和脖颈。
她长睫如蝶,忽闪忽闪的极为撩人,腻白的娇颜却硬生生被自己看红了脸。
霍霆枭看着女人染上酡红的绝色小脸,一双虎眸已经看痴了。
他真想就这么一直看着她。
霍霆枭眼睛眨也不眨。
感受着女人轻柔的动作,黑眸享受地舒展开来。
阮星月皓腕轻抬,拿起小刀轻柔地剃掉男人下巴上的胡茬。
脸上的温度却在节节攀升。
纵使在将军身边待了这么久,她还是不适应将军的眼神。
那么炽热,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似的。
阮星月心中不自在,想到男人刚才若有所思的神情。
开口问道:“将军刚才在想什么?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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