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羞怯婉转的话音刚落,霍霆枭眸中熊熊燃烧起来,显得异常凶悍危险,浓眉虎眸也被女人轻巧的一句话撩拨出狠意。
两人久别重逢,内心都迫不及待想要感受对方的温度。
霍霆枭直接把安顿亲兵的任务交给刘璋。
直接忽视刘璋促狭调侃的表情,搂着怀里的人一路狂奔到了将军府。
朱管事迎着笑脸走上去,一声将军还没有叫出口。
就见自家身穿铁甲战袍威风凛凛的将军,一把横抱起马上的夫人。
大步朝着内院走去。
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朱管事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偷偷笑了起来。
将军这是一刻也等不了啊。
朱管事摇摇头。
把马安置好,关上了府门。
霍霆枭面色沉稳的朝着卧房走去。
怀中的阮星月虽然也很想念男人,但是青天白日的被男人这么狎昵的抱在怀中。
一张玉白的脸早就染上了妩媚动人的胭脂红。
“奴...奴婢见过将军。”
“奴婢见过将军。”
颤抖的声音传来。
竟是遇到了府中几个粗使嬷嬷。
想到自己现在的姿势,阮星月内心更加羞赧。
霍霆枭脸色却一点没变,也不管那几个嬷嬷对着他行礼,肃着脸朝着卧房大步走。
要是不看男人怀中还紧紧箍着一个千娇百媚,身段柔曼的美人儿。
光看霍霆枭一本正经的表情,还以为又有什么紧急军情了呢。
霍霆枭走到卧房前,一脚踢开房门,又灵活地用脚关门。
旋即将女人粗鲁地抛在厚厚的青碧色被褥上。
被褥又厚又柔软,用的都是好料子。
阮星月被扔在上面倒是不疼。
只是被吓得忍不住娇呼一声。
艰难地用柔细的手臂支起上半身,盈盈如水的美眸看向男人。
男人此时的样子实在骇人。
刚刚经历过血战,一身铁甲战袍上血迹斑斑。
腰间的佩剑更是跟浸过血似的,血珠子从自己送给他的剑穗子上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啪嗒啪嗒的滴在地上。
这几个月,自己不在他身边,男人下巴上的胡茬又硬生生的冒了出来。
本就粗粝刚硬的脸又带了血痕,鬓发凌乱胡子拉碴。
配上男人威猛高壮的身躯,简直像个悍匪一般杀气冲天。
怪不得刚才遇见的嬷嬷们声音都是抖的。
阮星月也是第一次见到霍霆枭战后的样子。
血气冲天,虎背熊腰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凶兽一般。
一双明眸善睐,秋水盈盈的美眸难免流露出了一丝怯意。
她瑟缩了一下肩膀,嗫喏着开口道。
“将军~不卸甲吗?”
霍霆枭喘着粗气,凝视着床上的美人。
她支着柔曼的身子,娇娇偎在那儿。
漆黑浓密的乌发撒了一床,发黑如墨,红唇雪肤,带着怯意的美眸流转之间如水波荡开一般,楚楚动人。
穿着身绯红色的春衣裙袍,比深冬穿的裙袄更为轻透。
层层叠叠包裹着她的身子,那极为柔细的柳腰之上系着一根长长的细带,更显得腰肢不盈一握。
霍霆枭站在榻前,女儿家馥郁如兰的香气是他熟悉的魂牵梦萦。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泛红的眸子死死锁住这个精魅一般的美人。
黝黑如墨的眼眸中有危险沸腾着,痴狂的情念控制不住地溢出来。
他一路上所有的耐心都耗尽了。
已然忍到了极限。
霍霆枭一把抽离自己腰间的佩剑。
声音低哑深沉地说道。
“我忍不住了,月娘。”
说罢也不等女人回答,如同凶猛的狂兽一般扑了过去。
粗粝的大手用力扯着女人的衣裳。
卧房内只能听见女人莺啼婉转的娇呼声和裂帛声阵阵。
阮星月只感觉身上一凉。
绯红色的锦缎裙袍被扯成了碎片,凌乱地洒在地上。
男人还穿着铁甲战袍站在床榻边,也不上床来。
一把攥住女人柔弱无骨的脚踝,将女人整个人扯了过来。
......
一室旖旎。
日照高头,春日的并州城经历过迎军的热闹后,又恢复了往日的安详。
将军府门前抽芽的柳树伸展着枝丫,迎风飘荡。
府内的仆役忙忙碌碌的,朱管事招呼着厨房热火朝天的炒着菜,烧着水。
只等着为凯旋归来的霍将军接风洗尘。
而本应该卸甲洗尘的霍霆枭却一刻也等不得的将比花儿还娇嫩的女儿家压在床榻上。
画着青竹寒梅的屏风后,传来男人野兽一般的低吼声,和女人哀哀的娇吟声。
两人抵死缠绵,不知日月。
将军府外被扔下的小伍和阿卞匆忙赶回府,只看到朱管事一脸暧昧地指了指内院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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