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本就聪慧,既然木已成舟,她便慢慢说服自己。
小时候的那份情谊不愿丢弃,干脆成为好朋友便是。
中院贾家、易家和老太太再次一起过年。
老太太是个聪明人,想要安度晚年,定要抱紧易中海大腿。
一大妈没有工作,可以伺候她衣食起居。
偶尔帮着带带七斤,何雨柱有什么好吃的,都会分她一点,也能解馋。
所以当何雨柱问起是否和他一起过年时,她选择了拒绝,还是选择跟着易中海的脚步走。
何雨柱夫妇已经想好,如果老太太和他们一起过,那么大家就在他们家中吃年夜饭。
如果老太太不来,还是去前院李元家更好,他家客厅更大,环境更好。
既然老太太选择了易中海,他就把部分吃食带到前院。
除夕这天,李元给孙家送了一斤猪肉,5斤白面。
是帮扶对象中最大气之人,当然送年货时少不得推推让让。
热热闹闹吃完年夜饭,杨婷、田秀娟和雨水已经好的不得了。
第二天早上等着小孩子拜完年,带着媳妇在院里各家坐坐,攀谈几句。
看着杨婷魂不守舍的样子,李元知晓这是第一次离家不习惯,干脆直接带着她跑去了老丈人家。
新女婿上门,杨家欣喜无比,屋里更添热闹。
杨婷得偿所愿,对李元更是千依百顺,晚上琴瑟互鸣,百般相应。
常言道,有人欢喜有人忧。
前院西厢房阎家。
“爸,您要不和李元说说,把我调回维修厂吧。
现在机械厂半死不活,大家好久没有提升过等级,福利一年不如一年”。
阎解成一脸委屈,看着阎阜贵。
“当初元子落魄的时候,你们几个是什么表现,不仅不给予支持,还说风凉话。
以元子现在的能力,要是报复你们,你们都得卷铺盖回家。
还是解成有眼光,一直站在李元一边。
再说,这几年,你们有没有主动认错过。
现在工厂效益不好了,你又想起元子,我可没有那么大脸”。
“爸,我这不是没有老二狡猾吗!”
“大哥,我那不叫狡猾,而是有感恩之心,当初没有元子哥,现在估计还在打临工”。
“你小子是不是欠揍,有你们这么说你大哥的吗?”,阎解成恼羞成怒,也可说成是迁怒。
“我看,是你欠揍!”,阎阜贵象征性拍了阎解成一把。
接着道:“我觉得解放说的对”。
“我这不是向您学习的算计嘛!再说当初他可是收了钱的,他得负责到底”。
“好好好,你自己去找元子,去找街道举报,去找公安举报,看最后你能得到什么?”
“我也没说要举报,只是想让他帮忙调整一下工作,他就是维修厂的厂长,还不是举手之劳”。
“你给老子滚,老子的真本事不学,学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我滚。但是我可是您的大儿子,您有时间还是去提一嘴。
这么多年,您也没有少帮他,这份情,他得还吧”。
“我还你大爷!“,阎阜贵即使再压抑,也忍不住爆出粗口。
”前两年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没有元子的资助,你们能吃饱饭?给老子滚!”
“滚就滚,不对,走就走,哼!”。
出门后,阎解成盯着东厢房看了几秒,转身向他家的倒座房走去。
看着黑乎乎的倒座房,他的心中就是一阵腻味,不禁回想起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机械厂效益好,已经计划筹建职工住房。
大家那叫个欢欣鼓舞,每天大家都热火朝天地干活。
可惜好景不长,或者说是梦破碎的太快。
上级驳回了建房申请,把大部分工厂利润截留。
卢厂长还争取过几次,结果当然是无疾而终。
接着就是谣言满天飞,半年后,高大勇反而取得更多的工厂话语权。
一声二踢脚在空中炸响,吓了正在沉思中的阎解成一跳。
他撩开棉布帘,推门进入了自己的小窝。
前院西厢房阎家,大过年的,有点沉闷。
“他爸,老大的事,你还得上心,老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
“这事,我们管不了,元子现在地位高了,提这事就有胁迫的意思”。
“对呀,我们家现在和元子哥相处的多好,万一惹恼了元子哥,以后我怎么办?”,阎解放附和道。
“算了,这事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现在只是福利差点,要是真的活不下去,到时再说”,阎阜贵道。
“爸,现在元子发展的多顺,处好关系,将来老三、老四说不定也能沾上光”。
“对呀”,已经上初中的阎解旷眼睛顿时睁大。
“你小子,给老子好好学习,争取考上大学”。
被训斥的阎解旷低头不敢说话。
此时,院里的小孩子,呼啸来去,把这个春节搅动地热火朝天。
很快,便到了上班的日子,实验室众人经过一个春节的休息,马上又投入到工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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