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何婉秋脸颊通红,这三年里自己确实失去了太多太多。
我突然想到何教授不是国学院的教授吗,背一些洞房的诗给她听听。
洞房深,画屏灯照,山色凝翠沉沉。听夜雨冷滴芭蕉,惊断红窗好梦,龙烟细飘绣衾。辞恩久归长信,凤帐萧疏,椒殿闲扇。
辇路苔侵。绣帘垂,迟迟漏传丹禁舜华偷悴,翠鬟羞整,愁坐望处,金舆渐远,何时彩仗重临?正消魂,梧桐又移翠阴。
何婉秋被这一句,“听夜雨冷滴芭蕉,惊断红窗好梦,龙烟细飘绣衾。”给惊艳住了,这不就是在描写以前的自己吗?
“萱草栏干,榴花庭院。悄无人语重帘卷。屏山掩梦不多时,斜风雨细江南岸。”
“昼漏初传,林莺百啭。日长暗记残香篆。洞房消息有谁知,几回欲问梁间燕。”
同样的经典,全词表现人物内心的寂寞无聊,婉转含蓄,细致入微,这个男人怎么可以把女人的内心世界写得如此之好。
只是接下来好像画风变了。
“旋暖熏炉温斗帐。玉树琼枝,迤逦相偎傍。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何婉秋娇羞道,“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我笑了笑,“那我来首正经的。”
“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
“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紫葡萄。”
琴音袅袅,车上的木床摇动,汗水打湿了粉黛……
何婉秋满脸羞红,“彭一高,好好的诗怎么被你写得这么下流!”
“这下流吗?刚才何教授也没喊不要啊。”
何婉秋又恼又羞,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不过何婉秋有研究过春闺词,这家伙写得也没毛病。
“再来一首吧?”我笑了笑道。
“携手揽腕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彭一高!你够了,我怎么可以这么污!”何婉秋想咬死这个家伙的心都有了。
你别说昨晚这家伙真的想自己“咬他”,何婉秋哪里能接受,已经被这家伙占尽了便宜,他怎么可以更进一步,提这样的要求。
当然我也不着急,毕竟才和婉秋这般亲密,再说,来日方长嘛。
“这首诗哪里污?”
“译文是说做刺绣或者针线活的时候不小心扎破手指,但又不敢大声叫出来,所以就暗皱眉头。”
“何教授你就说说哪里污了?”
很婉秋真的是咬牙切齿的。
携手揽腕入罗帷,含羞带笑把灯吹。
这句没什么吧,就是描写夫妻二人手拉着手,进入装饰喜庆的洞房,二人都很害羞,古代人不像现代人那么开放,一般的讲,两位新人之前未曾见过,害羞理所当然。“吹灯”更是把那种朴素的害羞劲儿写的顺理成章。
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很明白嘛!在古代一般都是新娘子有红色的盖头,“金针”就是挑盖头的挑杆,“桃花蕊”就是盖头。新郎用挑杆揭起盖头,二人四目相对,都有一点害羞和激动,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但是只要是个人稍微联想一下,就知道是在做什么了。
不过这个怎么能是金针菇呢,茄子比较适合。
“再来一首不正经的吧。”
“还来?”何婉秋又期待,又害怕,这家伙污出了天境。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何婉秋听到这话再也忍不住“咬了”一高,这家伙太肆无忌惮了。
一阵巫山云雨后,何婉秋这次是把自己完完整整的交给了一高。
只是她还是有自己的顾虑,“你们男人一旦得到了,是不是就不会那么珍惜了?”
我把怀里的女人搂得更紧了,“我只会越来越爱你,不过何教授还得加强练习呀,人家锦玥还是黄花闺女的时候,可就比何教授厉害多了。”
“那你找你的锦玥去呗。”
何婉秋真心想咬死这个家伙,自己帮他的时候,他竟然想的是瞿锦玥,这太让她生气了。
“哎呀,我乱说的,对于何教授的改变,我欢喜得不得了呢。”
何婉秋翻身背对着他,她太累了,她需要休息。
“要不我送一首词给婉秋你吧,保证正经。”
一听有词,这个国学教授瞬间就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如梦令。”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听彭一高把整首词背出来的时候,何婉秋瞬间就被迷住了。
她亲吻了眼前的男人,这首深闺词,她喜欢得不得了。
第二天,婉秋终于去学校上课了,只是隐隐感觉小腹有些不适。
可乐则被我送去了学校,因为提前跟学校的班主任老师沟通过,老师们同学们对可乐的回归,举办了简单的欢迎仪式,小家伙也是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我真把可乐当做我的亲儿子了,奈何西红柿有个作者叫做七夜188竟然写了一本《可乐和清清的故事2》硬生生的让可乐收了卿卿,还想染指我的后宫,这种行为太让我接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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