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的没有这个命,我们不是还有三个女儿,到时候坐地招亲,我就不信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自家人是这么解释的,拼头他媳妇对外也是这么说的,可被拼头打了的那个人,可就不会这么说。
就算没事还要说出点什么事来出气,何况村里人早就有人觉得拼头与寡妇眉来眼去的不干净。
于是那个被打的人,就传出来这样的话:
“谁知道呢,备不住人家真的就有儿子,所以不才会这么说,就他和****家的那谁,不是早就勾勾搭搭……”
这种事情当事人总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就好比兰父,这事小寡妇听到了风声,的时候就已经晚了,连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小寡妇只能计划后路,这才无所不用其极地撺掇兰父把兰月卖了。
兰父对事情半点都不知道。
其他知道的人,看到兰父为了这个儿子付出了多少,还有他对小寡妇是什么样的态度……
如此便没有当着兰父的面挑破。
毕竟这事也没有证据,万一不是真的,或是兰父不信,到时候可是把人得罪死了。
可这事万一是真的,想想兰父做下的那些事情,谁知道他会不会因为付出那么多给别人养儿子,而闹出人命来!
不得不说百姓的生活智慧不容小觑。
都是真相帝!
当下。
兰父直接扑向小寡妇,死死地掐住对方的脖子。
兰月像是看戏似的挑了挑眉,还转头对便宜弟弟道:
“你说你娘会不会死,如果她死了,他(兰父)会不会留你一条命,说真的,如果是我的话,我还会把你爹也给带上,让你们一家人好好地在地下团聚。”
兰月说话的声音不小,兰父心里其实很想听到寡妇否定,可是小寡妇什么都没说。
小寡妇的心里早就泪流成河:“……”你掐得我都喘不出气儿来了,还怎么说话!
兰月觉得眼前的第一幕十分地讽刺,如果早知道事情还可以这样解决,是不是母亲就不必死了,想到这里,她觉得眼前开始模糊。
其实兰月也知道,世上没有如果,要不是一切都恰好,想要设计小寡妇认下此事,实在难如上青天。
但这个难于上青天的事,在她后来入了外八门后,知道了一些手段,滴血认亲,然后用沾了醋或是白凡的筷子一搅,想要什么结果就有什么结果。
可现在兰月不知道,她抬手扯下便宜弟弟嘴里的袜子,然后嫌弃地扔到一边。
袜子刚被拿出来,便宜弟弟就吼道:
“你个老不死的,快放开我娘,我爹高大威猛,要知道你伤了我们,他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得!!!
兰月都想给便宜弟弟鼓掌了,这不是往火上浇油吗?
小寡妇已经被掐的有些迷糊,在听到这话的之后,她的眼泪瞬间就下来了:
“……”儿啊,你怎么能这么说,虽说之前教过你在江湖上行走,就算没有背景也要装出三分,让人怕了……,可却不适合当下的情况啊!今天咱们娘俩的性命休矣!
兰父都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什么,只觉得小寡妇一下堆倒在地上,头歪向一边。
便宜弟弟没有想到,他的话音刚落,母亲就被掐死了……
他惊恐地看着兰父一步步地走向自己,他突然觉得兰父是那么的可怕,这根本就不是他平时认识的那个人。
要知道在小寡妇这里,兰父就是奴颜卑膝的样子,往家里搂银子供着他们母子两人,家里的脏活累活,就连寡妇的内衣、袜子,甚至是换下来都是血的生理带,都是兰父来洗。
要不然这个不算笨的便宜弟弟怎么敢威胁兰父!!!
求生欲爆发的便宜弟弟,转头看向兰月,急切地道:
“我知道你不想杀我,只是想要银子,只要我不死,我就把银子都给你!”同时死命地蠕动着想拉开与兰父的距离。
兰月眼里闪过讽刺的笑意,这两只吸血的蚂蝗,早就应该死了,至于能不能拿到银子,在兰月的心里便没那么重要了:
“呵,我到是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年纪小小的,明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孩子,却还是花着我母亲挣来的银钱。”
兰父听到兰月的声音,好像终于找到了一些救赎,他猛然看向兰月,带着痴痴的木然之然:
“你想看他的心是不是黑的是不是,为父这就让你如愿!”
兰月呵了一声,打心里觉得恶心,这人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在他做出那样的事情之后:
“我不光想看看这小畜生的心是不是黑的,还想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的!”
兰父眼里闪过疯狂的光:
“叫一声阿爹听听!”
兰月觉得自己搞不懂了,这是告诉自己了?难到对方不知道把心挖出来人就死了吗?
兰父见兰月不说话,他转头看向便宜弟弟,木然中带着疯邪之意,笑得特别的诡异:
“我不给月娘、不对是月郎,也不对那是我家大郎怎么能叫月郎,要叫也应该叫日郎。我不给日郎挖心,他生气了呢,不想认我这个父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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