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族地。
近年来,宇智波的族人对纲手的到来已经见怪不怪了。
纲手来到熟悉的庭院,推开院门,意料之中的一个人也没有。
“明明说任务才一年时间的,到现在还没回来,混蛋!进入暗部一点都不好!”
纲手嘴里碎碎念个不停,自顾自地走了进去,像是回自己家一般自然。
从风之国出任务回来,她还没回千手一族便先来了向西家。希望向西任务结束,此刻正在家里待着,她的到来能给分别一年有余的两人带来惊喜。
她走进卧室,想开窗通下风,毕竟她也有两个月没来了。
当她走到窗边时,突然看着窗台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封还未拆封的信。
她心里一颤,连忙拆开信,那熟悉的笔迹令她脸上充斥着惊喜。
一个字一个字念着,纲手不知不觉躺在了床上。那隐约残留的味道,与信上的话语,让她仿佛以为向西此刻就在她身边,正轻声细语地对她说着这段时间的一点一滴。
信很长,向西写下的内容,与他觉得老了的漩涡水户一般细碎冗长。
其中,他提到了宇智波镜的死。
在外人看来,以为恢复正常的向西,其实将他的悲伤都写在了信里。也只有对纲手,他才会毫无保留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最后一页,向西写的一片凌乱,不知所言。
但纲手却看懂了,字里行间留下的是对她的思念。
纲手闭上眼睛,将信纸盖在自己脸上,满是喜悦的心中,又带着难言的伤感。
她知道宇智波镜的死对向西而言意味着什么,她也经历过亲人的死,并且不止一次。
可是,在向西伤心的时候,她却不在向西身旁。
半晌后,纲手腾地一下起身,在抽屉里拿出向西写下信的纸笔,伏案在桌上沙沙地写了起来。
时不时的,用笔头敲打着自己的脑袋,那绞尽脑汁的模样,比考试还认真。
她不善于表达,更不善于安慰。
写的很慢,内容也很零散,想到什么就写什么,笔迹比向西一个男生都粗犷,但是写了很多。
具体写了多少页纸她没有去数,当写完的那一刻,就将信纸都放进了信封里。
她知道向西能看懂,就像她能看懂向西留下的内容一样。
她将她的想念也留在了信中。
与此同时,远在熊之国的向西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左手摸着胸前的项链,目光望向峡谷深处。
“有情况?”
旗木朔茂看到向西的异样,神色一肃,把手放在白牙的刀柄上。
向西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等完成任务后再说。”
白狼叫了两声,它追踪着叛忍的气味,离他们已经不远了。
熊之国到处是茂密的森林,以及充满毒气的天险地狱谷。像一道天然屏障,可以有效防止外敌的入侵,将熊之国与外界隔绝。
相应的,在这种环境下,熊之国的人口并不多。方圆百里之内,只有一处较大的镇子。
此时正是午后,镇子里人来人往,鱼龙混杂。
阳光斜照,金色的光束穿过高低错落的屋顶,洒在泥土路上,与阴影交织出光暗分明的街景。
向西和旗木朔茂两人身着便装,悄然融入了这流动的街景中。他们的目光飘忽,在街上每一处角落来回梭巡。
“那边。”
在一个街角的破旧屋檐下,一道黑影快速地闪过,消失在另一条巷子的深处。
向西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立刻拉住了正欲前行的旗木朔茂,用眼神示意了叛忍消失的方向。
旗木朔茂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示意向西不要轻举妄动。向西瞬间明白了旗木朔茂的意思,轻轻点头。
两人默契地融入人群,悄悄地接近那条巷子。
巷子狭窄而幽深,两旁是破旧的房屋和堆积的杂物。阳光被高高的屋檐遮挡,只留下斑驳的光影在地面上摇动。
向西和旗木朔茂沿着巷子悄悄前进,他们的脚步轻盈无声,仿佛两只捕食的猎豹,小心翼翼地接近猎物。
突然,前方传来轻微的响动,向西和旗木朔茂立刻紧贴在墙壁上,屏息凝气。
阴影中,一个满脸污垢的小乞丐出现在巷子尽头。
他警惕地四处张望,确定没有异常后,快速地穿过巷子,向着村庄的另一侧走去。
向西和旗木朔茂紧随其后,尽管小乞丐伪装的很好,不光变身术精湛,还舍得把自己弄得一身肮脏,浑身都是臭味。
可惜,向西的写轮眼却能看破他的变身术。
很快,小乞丐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不断地改变方向,时而隐藏在阴暗的小巷子里潜行,时而混入人群之中。
这等反跟踪的手段让向西心里一紧,他还从来没有追踪过这么多花样的敌人。
旗木朔茂的经验比他丰富得多,通过白狼的鼻子与他的写轮眼发现的蛛丝马迹,他几乎没有停顿的不断变换方向,死死跟在小乞丐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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