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对他起了好奇心，他在落厌面前播放着纪星星几人死去的画面，而且还让落厌亲身体验死亡的味道。

结果，

什么情绪都没有。

他就像是毫不在乎一样，就像是习以为常一样根本不害怕甚至连一点悲伤的情绪都没有，简直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怪物。

小丑自知自己搭建的场景、细节、以及各种表情都做的很好，他也确认自己是放大了一百倍落厌的情绪感观，结果除了无聊就是无聊。

“玩够了吗？”从新的一轮幻境出来，落厌也不再纵容着他找到他的藏身之地，用枪抵着他的胸膛。

“呵......”他低低的笑着，藏在面具下的眼中情绪晦涩不明。

小丑握着抵在他心口的枪，手指摸到了落厌放在扳机的指尖带着他扣动了扳机。

子弹穿过了他的心脏，小丑摸着不断流血的伤口满不在意，心中眼中尽是落厌不解的模样。

他向落厌靠近，落厌随着他的脚步慢慢往后退着。

小丑就如同他的名字那般疯癫的高昂的笑着，将落厌抵在墙后，他就像小孩儿找到了喜欢的玩具一样紧紧握着落厌的脖子。

看着落厌因为这些而苍白的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起伏，他的笑声如同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般低沉又危险。

面具上的笑容扭曲，他说。

“呵，”

“我会亲自赐予你真正的恐惧——”

“放心，请静静的享受吧，我的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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