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转头看看厉向南，又看看顾念北，然后抬手指了指厉向南，说：“啧啧，可以啊，厉向南，手脚很快嘛。没想到你没什么经验，段位倒挺高啊。”

厉向南不屑地瞥了周锐泽一眼，“你以为都跟你一样？”

周锐泽受挫，拿过啤酒狠狠喝了一口。

“诶？周少，你跟顾小姐早就认识了吗？”那胖子蹭过来好奇地问。

周锐泽点了点头，本来想说，她人还没出现，他就提前在厉向南那见过她的资料了。但他不想被厉向南虐，最后还是乖乖把这话咽回了肚子里。

“厉少的特助。”周锐泽简单点明。

胖子瞪了瞪眼，看向顾念北，给她竖了个拇指，说：“和厉向南这种高冷腹黑男一起共事，居然还能对他有兴趣，在下佩服佩服。要是换做我，估计每天想捅他个十几刀。”

顾念北被他逗笑。

厉向南挑着眉斜了胖子一眼，说：“你还想有机会跟我共事？”

胖子捂住胸口，装作一口老血喷出去。

又有人打趣插话：“指不定厉少在顾小姐面前，温柔着呢！”

然后引来一阵阵笑声。

顾念北能感觉到厉向南的这群朋友跟他关系都很不错，大家都很开得起玩笑，厉向南也不恼，气氛显得很热闹，她身在其中，也没有觉得尴尬。

有种美好的感觉在她心间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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