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傻的人也知道了吧，何况余湘又不傻。

所以凌思寒一整天的心情都不是很美丽，甚至对余湘有些埋怨。

黎森在前面开车都听到凌思寒在后面叹了一口气。

他想了想，总裁不是因为新闻的事烦恼啊，他自己不叫处理的，难道是因为余小姐？

据他所知，那天总裁送余小姐上班了，就没有交集了。

搞不懂，他还不敢问。

可是不问，他这一天天的，面对一个冰块脸做事，不得时时刻刻提心吊胆的。

所以，黎森决定问一问他。

“总裁，你怎么了？”

黎森问完心脏跳得老高，快到嗓子眼了，祈祷总裁不要怪他冒犯了。

车里静默了一会，黎森才听到凌思寒缓慢的声音传来。

“你说，余湘在干什么？”

这是什么问题！！！

自己敢回答吗？

自己又不在余湘身边，也没有一天二十四小时跟踪她，他怎么知道余小姐在干嘛！

不过黎森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总裁因为余小姐心情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哎，一个高高在上、呼风唤雨的人，竟然也有一天因为一个女人影响了情绪！

他是真的在乎余湘了吧！

呵，才一个月的时间不到，余小姐就能让总裁在乎。

那余湘这个人还真是有本事。

搞清了原委，黎森就直接告诉凌思寒真相。

“总裁，你这是在乎余小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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