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没必要事事都清楚。孔宣口中的上古时期，动辄真圣准圣，最次的也需要大罗金仙级别的才配从他口中讲出，我现在这点儿道行，离我实在太过遥远。

唯独让我震惊的是我师父的道行，以前我好奇他为什么能斩杀天将时，我还琢磨着，估计我师父也在天仙级别，只不过收人压制，没有天仙的仙位罢了。

听孔宣讲述我方才明白，在封神大战之前，我师父就已经是大罗金仙了。商周封神之战时，我师父以准圣之体出关，被封为胡家战神，怪不得数千年来，地仙教如何受排挤，还是能在夹缝中生存，并且壮大呢。

孔宣见我不语，笑着问我还有没有什么想问的。别说，我还真有好奇的事儿，我问他：“上方教主，我能不能问问您现在什么道行了？”

“看来你师父说的境界是实，道行是虚这句话，你还是没有理解。”孔宣摇头苦笑，不过他还是回答道：“我于秦时步入了真圣。”

我擦，虽然我早有猜测，但这话从他口中说出，我的心脏还是没来由的砰砰直跳。孔宣虽然不是后天繁衍而出，但也毕竟不是降生就是真圣，这岂不是说，后天是可以修成真圣的。换句话说，至圣也是有可能后天修炼的呢？

想着想着，我心中一动，疑惑的问孔宣：“难不成姜子牙也到达真圣了？或是第二纪元阐教执掌天道后，允许人圣出手了？还是说········六御中除了后土娘娘，其他的也都到达真圣境界了？”

还没等我问完，孔宣苦笑摆手打断了我，他笑着反问我：“你是想问，我们为何不直接斩杀姜子牙，非要绕这么大的圈子对否？”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是啊，姜子牙要是没到真圣境界的话，干掉他就是了啊。我可不相信什么以德服人，否则也不会有封神之战。

气运更迭后到现在一共历经两个纪元，每纪元三千六百年。这两个纪元经历两次封神，却只有商周时期称为封神大战，其推动者就是吕公与姜子牙。

姜子牙能对截教那么不择手段，如果孔宣给我的理由是道德层面的，我向我不仅不会同情他们，相反我会想尽一切办法下船。开玩笑，跟傻子合作不会有好结果。

孔宣沉默片刻，突然咬牙切齿道：“因为姜子牙得了天道气运，在此纪元，是杀不掉他的！”

“什么？！”我脱口惊呼，很快我就反应出不对劲了，问他：“商周封神大战后，不是阐教得了气运么？姜子牙是阐教弟子不假，照你这么说，所有阐教弟子都成了不死之身了？那第一纪元人教得了天道气运，为何人兽之间还能相互杀伐呢？”

“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是说，姜子牙他个人得了天道气运！整个阐教的气运，有一半在他身上！”孔宣声音冰寒的说道。

我一时间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怎么会这样？他又不是教主，为什么气运会有一半降临在他身上？

这问题我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显然孔宣也清楚这一点，他直接了断的跟我解释道：“问题就出在先天至宝封神榜上，你看过封神演义，对第一个上榜之人可有印象？”

他这么一问我还真有点蒙住了，不过封神演义我从小看到大，尤其是得知我师兄刘浪就是许钟琳后，我特意又看了两遍，仔细回忆了一遍后，我不太确定的回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好像是一个叫做柏鉴之人吧。原着里说他是轩辕黄帝大帅，黄帝大战蚩尤时战死，灵魂一直在北海，姜子牙得了封神榜后把他救出，第一个封为三界首领八部三百六十五清福正神。”

孔宣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对我说：“此人是姜子牙第一个封神的没错，却不是封神榜上的第一个名字。”

我当即一愣，没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只听孔宣紧接着说道：“在盘古开天地后，四至圣先降世，然后是五类之王，在然后是大禹和五行之祖等人，其次才是人圣、兽圣等一众先天真圣。可实际上，在至圣与五类之王之间，还有一物降世，乃是一块笏板，因为不是生命，所以无人知晓。”

“大天尊念其也是先天所生，知道一定有所不凡，所以将其放置在无极大罗天玉京山香火凝聚之处。此玉笏板长久吸收人间对大天尊的信力，久而久之有了生机。于第一纪元中期化现出一小童，先天降世，自然生长，大天尊为其赐名，叫做张天社。”

孔宣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内心一动，只觉得非常熟悉，却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是神话故事？还是什么乡野秘闻，我无论如何也回忆不出。

孔宣继续说道：“大天尊收他做自己的童子，并且谆谆教导，渐渐地，发现此子对天地万物的运转与治理非常独到，于是心中便开始暗暗有了打算。”

“前面我也说了，在第一纪元之时，就有后土、毕方、白泽等真圣明悟，无论至圣还是真圣，都是在摸索中求真知。大天尊自然更早就明白了这个道理，他发现道行这种东西是双刃剑，有德行的人得了，是修真养性出离六道之法。无德行的人得了，就是招灾惹祸的武器，远古以来所有战争，皆由此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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