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看她们到底说什么吧，现在担心也没用。”

“行吧……”

“差不多了，我看你俩也不吃了，酒吧走？”

“走起。”

还是上次章皓白和何沐去的那家OldHouse酒吧。昏暗灯光，小圆桌，啤酒，洋葱圈，爵士乐，三个人。

先点了五瓶啤酒，平时不喝啤酒的小贝也跟着凑热闹，假装很能喝的样子。

“来来来，干杯，忘掉傻逼，我们自己开心就好！”

“哈哈，干杯。”

结果，小贝第二瓶还没喝完，就连话都说不清楚了。何沐就看着她笑，“不能喝还使劲喝。”

“能喝！谁说不能喝！”结果话音刚落，小贝就一头栽在桌子上枕着胳膊睡去了。

“傻瓜。”何沐轻轻冲着小贝说了一声。

章皓白喝的不多，他怕自己心情不好，喝多了也会喝醉。只有何沐喝的不少，但是一点事情都没有的样子。

“小贝还说今天晚上灌你来着，结果自己先趴下了。”

“哈哈。你没跟她说我没醉过吗？”

“说了，她不信……”

“醉了也好，让她休息会吧。今天她也累了。”何沐看着小贝，又喝了一口啤酒。

“嗯嗯。”

“其实不用担心太多，我这不是身边还有你俩吗？只要你们在，你们知道真相，那我就没有什么好怕的。”

“何沐……”

“被陌生人打，这还真的是第一次。我记得小时候好像被我妈打过一巴掌，因为什么事情已经不记得了。”

章皓白就静静地听着何沐说。

“打人这件事其实比骂人要好受得多，至少在我看来。打一巴掌没什么，过一段时间就像脸上火辣辣的疼会很快过去一样，心里的痛苦也就慢慢淡忘了。但是骂人，可能当时并不让你很痛，却在以后的日子里，每次想起来，都会被刺痛。那些说出口的话，最终都会落下烙印。

“那个打人的女的，也只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而已。”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章皓白看着何沐说，“看她来势汹汹的样子我就觉得不对劲，她一上手我赶紧就叫了保安。”

“哦，我就说保安怎么那么快就来了，原来是你叫的。”

“我本来想冲上去来着，但是看你导师李明飞反应很快，我就不好再上去添乱。”

“嗯，多亏了他。”

“那个女的说话也太难听了……”

何沐用手握着啤酒瓶，看着啤酒瓶发呆。

“人和人的想法真的差距很大。”

“？”

“有人认为用非常手段将自己深爱着的男人身边的女人全赶走，自己就可以安然无恙，就可以保住爱情。”

“是啊……”

“即使都赶走了，这个男人还是不爱你了，没用的。”

“何沐……你真的没有谈过恋爱吗？”

“哈哈，真的没有。”

“那你，这个，真的不像没谈过的样子啊，反而像是经历了什么受伤的事情似的。”

“了解爱情，不一定非要自己亲身谈。我可以从身边的人学习，我可以从书里学习，那里千千万万种恋爱，不比我自己经历要过瘾多了，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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