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样了？”

“还可以，用户和营收都有缓步增长，就是用户量增长的还不是很快，留存数据也一般般。”

“哦。听说你最近招了一个产品？”

“嗯，对，我忙不过来，新招了一个产品来帮我。”

“是个妹子？”

“嗯，面试的时候觉得还不错，比之前面试的都好。”

“这样啊。”

“你找我是为了问这个？”章皓白猜不透段亦然的意思。

段亦然喝了一口咖啡，“哦，也不是，我是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招收iOS开发的计划。”

“？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问？”

“没什么，就是我那天看到何沐，黑眼圈很重……而且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我觉得或许有必要，招个新的iOS开发来帮着何沐分担一些。”

“……”章皓白看着眼前的段亦然，原来他是心疼何沐，来质问自己来了，或者说，来命令自己来了。

“何沐跟你讲的？”

“讲什么？”

“讲她太累了，希望我招一个开发帮她是吗？”

“你误会了，何沐什么都没有对我说，我只是那天偶然碰到她，觉得她憔悴了好多。章皓白我知道你要公司发展，但是公司发展也不能以牺牲员工的个人健康对吧？如果何沐累到了，你那些苹果的开发工作一时间能扔给谁做呢？是不是？还是要可持续发展。”

章皓白低头沉思着，他不知道段亦然是站在什么立场上对自己说这些，是以公司股东的身份还是何沐朋友的身份。

“我明白你说的，何沐那边最近一段时间确实是辛苦了。我其实有考虑招新的开发为她分担一些。”

“有考虑就好，我就想提醒你一下，我也是为公司考虑。”

“嗯。”

“还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了。”

“我那还有很多事情，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好的，你也注意身体，不要太累了。”

“嗯。”说完，章皓白起身，端起自己的那杯咖啡，转身下楼离开了便利店。等到他再次回到座位上的时候，他看了看坐在自己旁边的何沐，幽幽地说出一句，“何沐，我今晚就发布招聘信息。”

正在打代码的何沐停住了手里的动作，扭头看了看章皓白。“什么招聘信息？”

“iOS开发。”

“哦，”何沐说完，又继续她手里的动作。

“开心吗？”

“还好。”

“我知道你确实是挺累的，不过你以后有什么要求，都可以直接跟我提。”

何沐不清楚章皓白说这句话的意思所在，她扭头看着章皓白的眼睛，“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就是我可能有时候确实是太忙了，也没有注意到你的需求，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我提，我不希望……”章皓白停顿了一下，他在想或许自己不该说出下面的话。

“不希望什么？”

“不希望下次还是段亦然提醒我你的要求。”

“章皓白，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什么段亦然提醒你我的要求？我什么要求？他提醒你什么了？”

“段亦然今天找我了，提醒我要招iOS开发，减轻你的压力。”

“……”

“我不管你跟他说了什么，这些你以后都可以跟我说。”

“……章皓白，我什么都没有跟段亦然说，我完全不知道他会找你说这些。”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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