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臣妾这次可多亏了苏大人,要不是他,臣妾还不知道摔得有多惨。”
萧念的语气充满了劫后余生的欣喜和对苏澈的感激之情。
听了这话,顾梓君看了眼旁边用绷带吊着胳膊的苏澈,皱了皱眉,“苏大人伤的严重吗?”
她实在是想不通,望远亭的栏杆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断了?
这望远亭是整个京城最高的建筑了,这人要是从上面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啊!
承恩寺里的人怎么可能疏忽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句简单的年久失修就完了?
这下子,太后来了兴致,“什么发现?”
“这承恩寺的住持竟然是景王爷!”
她的话音落下,老夫人也惊讶道:“你说什么?景王爷是这里的住持?”
顾梓君点了点头,看向旁边的云锦,“表姐,你还记得咱们在望远亭看到的那位僧人吗?”
云锦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记得,是你说的那位有些面熟的僧人?”
顾梓君点了点头,“对啊,要不是看到逸王,我还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他呢,景王爷和逸王长得太像了,不愧是一家人。”
“逸儿?他也认识住持?”太后满脸的不可置信,甚至还有些激动。
顾梓君有些不解,“母后您难道不知道?逸王说他与住持认识很久了啊。”
楚逸与太后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他怎么会不把这事告诉太后呢?
可是看太后这反应,似乎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而且还是特别惊讶的那种。
听了顾梓君的话,太后慢慢平静下来,“可能逸儿忘了说吧。他每天在外边转悠,见到的人太多了,忘了也正常。”
太后这话太没信服力了,但顾梓君也没有多说,只是点了点头,“嗯,应该是这样的。”
“对了,母后,您也是今天才知道景皇叔是这里的住持吗?”
要是太后早知道的话,昨天应该就不会让她去了吧?
太后愣了一下,然后才胡乱点了点头,“啊?嗯!要不是你说,哀家还不知道呢。逸儿这孩子也真是,居然没跟哀家提过。”
“可能是景皇叔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吧?儿臣要不是昨天恰好碰到,估计也没法知道。”
听了顾梓君的话,老夫人附和道:“是啊,景王爷确实是个低调的人,唯一一件高调的事情,恐怕就是当年突然宣布出家了。”
“外祖母,您知道景皇叔为何要突然出家吗?”
顾梓君对这个神秘博士的景王爷确实很好奇,一个堂堂亲王,竟然会选择出家做和尚,她实在想不通。
老夫人还没说话,就听到太后的声音,“君儿,你逾越了,这是长辈们的事情,私下里不准议论。”
太后的语气很严肃,让顾梓君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入宫这么久,这还是太后第一次这么跟她说话。
她顿了一下,才低声道:“母后教训的是,儿臣记住了。”
也许这件事牵扯到什么皇家密辛吧?太后的态度才会这么反常。
顾梓君也意识到自己确实有些心急了,居然就这么大喇喇地当着太后的面问了出来。
太后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而说起了别的事情,
“君儿,见字如面,这两天在承恩寺过得怎么样?山里早晚比较冷,一定要多加衣服,别着凉了。”
“这两天,我感受到了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也许你从来没想过我,但我还是要说一句,我在宫里一切都好,勿念。”
“我知道你最关心的问题肯定是北狄的事情,虽然目前情况不明,但请你放心,边城那边没有出事,不要担心。”
“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你们的安全,承恩寺不比皇宫戒备森严,所以请务必提高警惕,尽量不要在晚上出去……”
今天可能是酒的作用,顾梓君出乎意料地配合,楚凌的动作更深入了。
只是他正陶醉的时候,突然感到舌尖一疼,他还没反应过来,顾梓君已经离他远了些。
舌尖上的痛并没有让他打消自己的念头,他意犹未尽地抿了抿唇,再次亲了上去。
顾梓君刚才也是被念冬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了,这会儿楚凌再次贴了上来,她也没拒绝。
二人之间的温度逐渐上升,周围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楚凌的呼吸逐渐粗重了起来。
只是顾梓君这会儿酒劲上头,有些困了,但楚凌却一直缠着她不放,于是,她毫不留情地又重重咬了一下。
这一回,楚凌的嘴唇直接被她咬破了,隐隐有血迹渗出来。
楚凌没有觉得有多疼,只是心里还是有些气,转头一看,这个没良心的,居然已经睡着了?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他心里再多的气也全消了,最后只能叹息一声,能怎么办呢?也只好忍着了。
楚凌低声叫来念冬,让她准备了热水,自己给顾梓君擦了擦脸,又把她脖子处的扣子解开了几个,让她睡得舒服些。
念冬端了水进来就赶紧退出去了,连头都不敢抬,生怕皇上会想起她做的蠢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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