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别人的男朋友装嗲活该收到社会的谴责
但对自己男朋友装嗲不会!
——纪嘉禾日常宠江砚
-
…
其实……一开始是因为伤口不能见水,她才会勉强同意江砚帮忙。
但谁知道事情会往令人尴尬的方向发展呢?
最后伤口沾了水不说,江砚也浑身湿透。
眼镜重新架在鼻梁上。
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男生流畅漂亮的侧脸线条往下淌,滑过修长皙白的脖颈,没入衣领。
“啊啊啊啊啊江砚你妈的!!!”
纤细精致的脚踝再次被江砚微凉的掌心握住。
男生轻咳一声,用毛巾将女生伤口周边的水珠擦净。
棉签沾着碘酒,轻轻蹭上来。
纪嘉禾疼的往后一缩,咬着身上宽大的T恤嗷嗷嗷的嚎。
“……”
江砚平淡的看她一眼,身上湿透的衣服也来不及换。握着她脚腕的那只手用了些力:“你以后能安分了么?”
纪嘉禾一想到刚才在浴室的呼哧呼哧,就气不打一处来:“不能!江砚!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正经!我就去找别人!让你一个人孤独终老!我还要咒你买菜超级加倍,不孕不育还子孙满堂!!!!”
说好回家让她想干啥就干啥的呢!!
这个对象是不是弄反了!!
纪嘉禾越想越气越想越亏,气哼哼的磨牙!
“……”
江砚叹了口气,抿了抿唇瓣,全当她在放屁。
手上不停,给她擦药的动作温柔些许。
“疼么?”
纪嘉禾老脸一红,气愤咬牙,抄起身侧的枕头就扔他脸上:“你!给!我!闭!嘴!”
“!”
江砚着实无辜。
心下觉得莫名其妙,但也没敢呛声。
指尖用力。
脆弱的棉签应声而断。
男生的眉心抽了抽,深吸一口气,声线尽量平和的解释:
“……我是说你的伤口还疼不疼?”
“?”纪嘉禾心虚的眨眨眼,发现自己这次算是翻车了,便提高音调掩饰心底泛虚,气势恢宏的嚎一嗓子,凶他,“你说疼不疼!”
“……”
江砚抬手,委屈的摸了摸鼻梁。
怎么又是他的错了?
他原本真的只是因为担心她。
但她真的太……太欠了……
江砚垂眼,眸光温涟。
宠着吧。
这是他盼星星盼月亮才盼回来的人儿啊。
…
…
然而事实证明,即使纪嘉禾对自己被吃了豆腐的这件事极为不爽……但一到临近休息的时间,她还是会抱着枕头,光着脚,可怜巴巴的去求江砚收留。
凌晨四点左右,纪嘉禾打了个哈欠,一时不慎,从床上翻下去。
小姑娘迷迷糊糊的爬起来。
就着柔和不刺眼的灯光,她才瞧见对方纤长眼睫微微颤抖,雪白贝齿咬住色泽苍白的唇瓣,整个人缩成一小团窝在另一侧,看起来像是做了噩梦。
场景与她的记忆重合。
纪嘉禾头疼的扫了眼被他扔在一边的毛绒玩具,叹了口气,自觉的钻到他怀里去。
平日清醒的江砚倒是值得依赖,但意识模糊的时候才是他最真实的模样。
男生怀里窝着小小一只。
纪嘉禾安分的往里拱了拱,动作熟稔的给他顺毛。
这家伙估计还不知道自己晚上睡觉的毛病吧。
怀里没个东西抱着就容易做噩梦。
“呼噜呼噜毛哎吓不着……”
纪嘉禾嗓音轻柔的低喃,打了个哈欠,眸底水光潋滟。
她真是个天使。
为了保护江砚的自尊心供出了她的脸皮。
哦……
-
再醒来已是上午九点。
纪嘉禾身侧已经没有人了。
女生抬手摸摸,那一块儿已经凉下来。
“砚~砚~抱我起床啊~”
纪嘉禾懒得动,舍不得离开舒服的被窝,嗓音甜软的撒娇。
半张精致的小脸埋在带有江砚气息的被子里。
“这么嗲啊?”
半分钟后,修长身形靠近。
伸手扯了扯她的被子,以免这臭丫头被憋死。
纪嘉禾哼唧一声,翻了个身就抱上来,懒洋洋的去挠他痒痒::“跟自己男朋友嗲需要接受道德谴责嘛?”
江砚边笑边躲,嗓音清淡道:“别蹭别蹭……你自己把睡衣换下来,嗯?”
“你去给我拿,我不知道在哪里。”
“你是不是成残废了?”
纪嘉禾懒得应付:“你说是就是吧。”
于是江砚凭着他的直觉给她精心搭配了一套装出来。孩子眼巴巴的等待夸奖时,面前的女生却毫无反应。
甚至还一脸嫌弃的拎起那件能把人捂的严严实实的卫衣,朝天翻白眼:“狗江砚,你是想把我闷死吗?”
“你脖子上不需要遮么?”
“你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东西叫遮瑕吗!”
“我……”
“你肯定不知道!扶朕起来,朕要去自己挑!”
纪嘉禾觉得,江砚的存在,就是时时刻刻挑战她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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