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之下，两人罕见的如同多年未见的知己。

也许是放下了心中的芥蒂，卡桑突然开口说道:“那日我离开皇宫之后，公主……还好吧。”

姜赛宁扭头看了卡桑一眼，轻轻笑了起来，又紧接着摇摇头，表情很复杂:“现在问起这个，应该是疑惑许久了吧，是不是有些难以理解这件事？”

卡桑点点头。

姜赛宁叹了口气:“皇室中人，这是逃不掉的命运，我比妹妹运气好，我有着常人难以达到的进化者天分，还是长子，但是，以我目前的身份还插不上什么话，所以妹妹的情况我是束手无策的。”

“那你对皇后是什么看法？”

“我母亲，应该是宫廷女子的常态吧，那也是她保护着自己，甚至说是保护我妹妹的一种方式，所以我没有评价的资格，也没有评价的欲望，我觉得，在没有冒犯其他人利益的情况下，母亲并没有做错。”

卡桑顿了顿，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如果说，你母亲确实有做了冒犯他人利益的事，而且涉及生命，你会如何？”

姜赛宁略微吃惊地看了卡桑一眼，继而是深深的疑惑:“你这么说，像是了解些什么？”

卡桑看了姜赛宁许久，并没有说话，从他的表情卡桑读出了许多，看来姜赛宁对自己母亲做的事一无所知。

卡桑笑了笑:“好奇而已，不必当真。”

姜赛宁多看了卡桑几眼，没有继续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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