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王睿宗理二人互相拜了拜,正欲告别而去,宗理又拉着王睿,在其耳边轻语一番,王睿受了密计,虽然不是很明白,却也点了点头。
王睿亲自挑选了一千精锐,尽数褪去战马,放下长戟,皆身配短刃,身披密草,王睿吩咐道:“此战,许胜不许被!都听明白没有!”
“明白!”
吩咐完毕,王睿提着一把短刃,亲自钻入密林,带队贴着山角而去!
而宗理,则带着剩余军士,尽数往支援陈记去了。
宗理重返战场吼,见得陈记仍在同文戈交兵...
真是倔强的二人哪..
“鸣金。”宗理再度令道。
号手得令,再度鸣金,声音悠然传出。
陈记,文戈同时听到了号声,对视一眼,陈记乃退让一步:“今日暂且收兵,明日再战!”
文戈也早有退意,道:“你我二人各收兵回营,明日再战!”
二人就此各回军阵。
“先生...”陈记气喘吁吁地牵马提刀回阵,见宗理等候已久。
“陈将军!成败在此一举!”宗理忽然目光闪烁道。
陈记有些不解,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我已经让王将军领精兵抄袭敌人大营!”宗理道,“将军现在可率千余之人,骤然杀向敌军战阵,定然可以大破敌军!”
陈记拖着疲劳的身子,慎重地点了点头,又焕发道:“明白了,先生可暂歇一阵,待我破敌!”
宗理点了点头。勒马领着十余人往山下大寨去了。
且说山那边的匪寨,被抢救过来的裴超卧于榻上,同守在一边的陈元密谋着。
陈元叹了口气,故意挑到:“裴兄...如今这军队,已然没有你我二人的立足之地咯...”
裴超勉强支起自己衰弱的身躯,有气无力道:“此事,还需尽快定夺,这支队伍,不是他文戈一个人的...”
“何不除之而后快?”陈元再挑道。
“这...文戈在军中颇有地位,帐中亲兵半数为他的人,要想拿他,绝非易事。”裴超叹了口气。
“我自有办法...”陈元嗤笑两声,惹得裴超直接投来惊疑的目光。
“你有何打算?”
“裴兄,这段时间,你兄弟我可没少做工作,我散播出去大量金银珠宝,收买了其手下,如今,相比之下,我在军中,地位甚于他文戈。”陈元邪魅一笑道。
“我觉得还是不妥,陈元,还是小心为好啊。”裴超显得十分犹豫。
正是此时!
匪寨外围忽然杀声四起!
陈元,裴超一惊,陈元连忙起身,向帐外望去,掀开帘幕之时,见得外头汉兵杀入,个个手持短刃,见人便砍,一路刀光剑影,兵不血刃!
“坏了!汉军来袭!”陈元三步并作两步,十分利索地回到裴超塌边。
裴超缓缓直起身子,略显慌张道:“可如何是好啊,文戈出阵伐敌,帐中亲兵不过千人,此番来袭!我等该如何招架?”
陈元稳住心态,急忙道:“为今之计,唯有死守,遣使往文戈处,令他回援!”
“只能如此了。”
陈元乃点兵八百,死守裴超所在营蓬,又派出一使者,趁夜色往银牙山而去。
可惜,此人刚出匪寨便被王睿截杀,王睿截获了其随身携带的密文,打开阅之,不禁笑了数声,言左右道:“此匪寨中,空虚至极,我半个时辰便能拿下匪众!”
王睿性情大悦,刚想发起总攻,忽然想起了宗理的密计,又迟疑起来,细思乃知道了宗理的考虑,于是派人四处吆喝,言:“你等已被包围!如再不降,刀剑不长眼!”
王睿亲自带着一拨人,围着匪寨之南大寨,围寨而吼道。
寨内仅剩下八百匪徒,个个是胆战心惊,无依无靠,中帐内的陈元,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徘徊于裴超塌前,拿不定主意。
“寨内匪兵!此刻归降,尚且还有一线生机!如等到我军破寨,定斩不饶!”王睿扯开嗓子大呼。
每一声落地,匪兵们无不胆寒,又见到三面营寨皆插满了汉旗,方知已经被汉军包围,更是生无可恋...
他们唯一的希望,乃是等到文戈来救...
然而,王睿愣生生喊了近半个时辰,这群匪兵无动于衷,王睿暗暗一笑,使出了杀手锏。
“你们莫不是在等文戈的援兵?尔等真乃蠢夫也!文戈手握五千重兵,想要回援岂不是易如反掌?为何迟迟未到,文戈已然降汉矣!”王睿吼道。
随后,各地汉兵皆大喊重复此话,顿时声震匪寨。
陈元听了,大惊失色,脸煞白煞白的,转入帐中,对着裴超道:“这文戈,至今未到,定是降了汉了!”
“文戈同汉廷乃是深仇大恨,如何会降?”裴超不解。
“裴将军哪,都此时了,还不能证明,这个文戈,处处都是问题吗?首先,他同汉军那个宗理,情非一般哪!”陈元故作高深道。
裴超听了,大惊失色,惊呼道:“宗理乃是文戈的救命恩人,如今这两人对阵,定然说得文戈倒戈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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