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他的真灵，也在飘散，也在崩塌。

“原来，这个世界的死亡就是这种感觉吗？”周通心中没有一点紧张感。事实上，早已在莽荒纪世界完成了“虚空不灭”的他，随时都能逆转这种崩溃。

但是，他需要亲自体验一下这种崩溃的感觉，他想要体验另一种“复活”。

在莽荒纪世界的时候，周通就思考过虚空不灭和无极不灭这两条路。

所谓“虚空不灭”，便是自身的意志强大到超越真灵，超越神魂，即便死亡，也能自行重聚自身的一切物质，从而复活。

所谓“无极不灭”，便是陨落之后，只要自身残留一念，便可不断地复活，哪怕这一念，是在他人心间的“念”，都可以借此复活。

莽荒纪世界，不论是自己还是西斯混沌宇宙掌控者太初，走的都是“虚空不灭”的路子；虽然双方都研究过“无极不灭”的路子，且研究的非常深了，但是始终没有人走通了这条路，始终差了最后一点。

准确来说，不论是周通的仙凰真命还是西斯混沌宇宙掌控者太初，本质都是完整的虚空不灭+残缺的无极不灭。

但是，按照周通自己根据仙帝这一等级的描述和特征，他能感觉到真正的仙帝，应该是完整的无极不灭+残缺的虚空不灭。

莽荒纪的掌控者和真正的仙帝，其实是两条不同道路走到极点的产物。

如今的周通，也是在以“死亡”感悟那无极不灭的最后一关。

空寂的虚空之中，一切都是虚无的。

但周通渐渐感受到了来自于仙凰真命的那一“念”，并且开始借着此念，不断地增强、增强、再增强。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无极不灭的最后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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