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底,京杭大运河上,一条大号的画舫正在运河上缓缓向南,岸上还有一队马队紧紧跟随。船上曹平正和程玄通刘仁浦在喝茶闲聊,说些南京城的事,船头何春生这位马车行的二掌柜正在钓鱼,岸上则是向钟余化龙两人和在一起的马队。
这一大波人就是去南京开拓产业的队伍。
这一路上曹平拜访了好些沿途的大商号大老板,和他们洽谈合作,对方有感于曹品背后的向状元,都非常愿意展开合作。
船过高邮湖,向钟带着马队先行一步,为大家在南京城备好客栈。
过了长江,向钟的马队从城北的观音门入城。商队的小伙们都骑着战马,腰上挎着腰刀,一个个看上去非常威武。
再加上他们还带了十匹千挑万选的宝马良驹,一入城就吸引了城内好些市民的眼球。马队的人也在饱览江南景色。
对于南京城高大巍峨的南京城墙,以及城内的繁华,这些景色商队的人在京城早已看够了,觉得也没啥稀奇的。
南京城是南富北穷,南边是皇城和衙门办公之处,而北边住的是二十万驻守的士兵,城西乃是豪富门的居所。
在城北和城西的交界处有家孙家老店,乃是地头蛇程玄通点名让向钟入住的。
到了地方,向钟看到这家果然规模不小,光是大门就有三开间,门前还专门有两个伙计招揽客人。
向钟带人入住,还预定了好几间上房。有大生意上门,店老板自是欢喜不已,忙不迭的招呼伙计小心伺候。
孙老板看到向钟带来的北方骏马,眼中满是羡慕,说这些好马在南京城非常罕见,少说也要百十两一匹。
午饭后向钟小憩片刻,等着明天大部队的到来。
没一会,有伙计跑来报告,说是在马房的好马被江宁县的衙役们给扣了,说他们是盗窃军马,还要过来拿人。
向钟微微一笑:“吆喝,这是想要欺负咱外乡人呐,走;会会去。”
说完都跟着伙计去了客栈的大堂。大堂里正好有一高一胖两个衙役,带着一帮白身帮闲刚刚进来。
“怎么回事,干嘛要扣我的马?”向钟心里有底,所以说话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胖衙役一眼严肃的说:“小贼,你犯事了,跟我到江宁县走一趟吧?”
“走。”帮闲说着就气势汹汹的抖落手上的链条准备拿人。
店老板还笑着过来打招呼,说这都是误会,向老板是从北方过来的良善人,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一个帮闲说他们怎么会搞错,城里的骑兵队刚好就少了十匹最好的军马,看来就是这帮人给偷走的!
“你们这是看上我带来的好马,想要欺负我们外来的,把战马私吞了是不?”向钟生态安详的坐在一张长条凳上笑问。
胖衙役马上反驳说,什么私吞,是要把战马物归原主,送到骑兵队去。“识相的赶紧伸手就擒,不然性命难保。”
“我看谁敢!”向钟“啪”的一声,把腰上的宝刀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伙计们看早就气的不行,看到头有动手的架势,也把腰刀给抽了出来,随时准备砍人。
两个衙役都吓坏了,缩着脖子还在硬撑。“这是京城,你敢造反?”
看要动刀子了,客栈老板吓的已经躲到桌子底下去了。
向钟呵呵一笑,指着两个衙役说:“你们啊,敲诈勒索也看错人头了,知道我是谁吗,这些战马是谁的吗,你们就敢私吞,也不怕撑死你们!”
听话;看人,两个衙役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了,但他们还不能走,还要妥善的善后,不然事情会更严重。
矮衙役还问了,敢问你们的靠山是谁?
向钟扔手下去把名帖拿过来,往桌子上重重的一拍,“知道我是谁吗,今年的状元向青山就是我嫡亲的堂哥!
榜眼谢迁;探花刘戬我都喊他们哥哥!
老子是来南京城游玩的。你们遇上我,算是倒了大霉了!”
不得了!
此人有三鼎甲做靠山,难怪这么横,两个衙役心里暗暗后悔。深恨自己有眼无珠,事前怎么也不打听打听,就贸贸然动手了。
这下怎么办;怎么办?
胖衙役噗通一下就跪了,脸上堆着笑说:“向公子,这是误会误会,是我们哥俩被猪油蒙了心了,求您饶了我们这一回,我们马上就走!”
矮衙役看老大都跪了,自己也跟着跪下,还猛扇自己的脸,哭诉自己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三岁的儿子,求向钟放过他们一码,以后再也不敢了。
向钟笑着反问:“我要是没这份名帖,你们会饶过我吗?”
额。。。。。。
两个衙役心里暗暗叫苦。
“去,你们俩拿上这份名帖,自己找县令认罪,我想你们还没胆子逃跑。另外我也想看看江宁县令是不是能秉公断案。”
自己去找县太爷认罪,县令能饶过自己吗?
俩衙役带外一棒子白身帮闲全都给向钟跪下了,痛哭流涕的哀求向钟放过他们这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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