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像是个疯子，路上注意安全啊，纳达娅女子爵，最近疯子挺多的。”

谨慎的尼克莱主教并没有急于表露出任何态度，他只是非常温和地评价了这么一句。

从尼克莱主教那里出来，沃伊塔发现自己手机上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回拨过去发现是阿加塔打来的。

“奎尔因公爵夫人说她会想想办法，但是教授的母亲打碎了圣像是事实，她也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我们要怎么办啊？”

”你别急。之前克里诺斯教授和我说过，他的母亲似乎精神状态一直就不怎么好，偶尔还会表现出以为他的父亲还在世的情况……”

“你是说她有精神疾病是吗？我会告诉奎尔因公爵夫人的，我就觉得她一直穿着丧服怪怪的，即使是哀悼也太过了，都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已经是病急乱投医的阿加塔不出所料立刻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准备去奎尔因公爵夫人那边传话了。

“记得把书给我送来，我有用。”

在她挂断电话之前，沃伊塔又交代了一句。

这步棋能否走通就看阿加塔能不能说服笃信保守派的奎尔因公爵夫人了。如果她信了，尼克莱主教发难的时候，保守派们出于自卫也会把诺格母亲是疯子这件事情咬死，而以教廷中保守派为主的现状，这个结论大概会成为整个教廷的意思。到时候，教廷自然会就这件事去和当局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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