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什么？”晴霞又问道。

晴云酝酿了下语言，继续道：“里面被分成了两部分，一楼没有什么人，而在二楼三楼的右边，那里坐的看上去都是一些小姐们，左边则是一些少爷们。”

宁悦轻点了点头，看了眼马车外，就在这会儿，来的车辆又多了。

“小姐，那我们现在也去吧？”晴霞也看到了外面的场景，询问道：“还是再等等？”

宁悦思索片刻，随意道：“现在吧。”

“好。”晴霞应下，正准备下去，晴云又出声了。

“小姐…”晴云面上带些犹豫：“他们那个座位不知道怎么分配的。”

“不是说公子少爷们在左…我们也该是在右吧？”晴霞直接问道：“还有什么？”

晴云看了看宁悦，有些犹豫道：“里面，一进门处，写了一幅字，字上写着‘学无止境，能者居高’。”

“什么？”晴霞有些惊讶，这样的话，不就是让自己选吗？谁知道如果选的高了，里面会不会还有什么别的等着，就算选的低了…不就是明白着告诉别人自己愚笨吗？

怪不得一楼处没有什么人，就算自己不行，谁会就这样赤裸裸的告诉别人，今天来的人几乎全是京城里的公子小姐，还有些文人墨客，要是这样做了，还不知道会在背后怎么说呢。

宁悦的动作停了一下，一直兴致缺缺而略显清冷的眸子里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蓦地一亮，嘴角微挑，像是起了几分兴趣。

晴霞忍不住问道：“雅清文阁这样做，不怕得罪人吗？”说完，连晴霞自己脸都红了一下，雅清文阁确实是有这个本事。

“那小姐，我们现在还要进去吗？还是再等等…”晴云看了看马车外，犹豫着说道，外面来的人虽然多了些，可真正进去的人倒是不多，尤其是小姐们。

“不了。”宁悦摇了摇头，精致的眉眼微弯，轻笑道：“我们现在直接进去。”

晴霞看了看忽然提起兴趣的宁悦，叹了一口气：“那小姐，你准备去哪一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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