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光顿了一下：“没有，是妟离自己做的。”

渊撇了撇嘴，也不知道是信还是没有信，张口又想说什么。

“才不是呢…妟离他……”

小白光却飘了一下，在妟离没有注意到的时候，轻轻的落在了渊的身上几秒，但虽然只有这段段几秒，渊眼里却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清明。

“清醒了吗？”宁悦的声音淡淡泠泠，却像是夏日里面的清泉，给人一种清明的感觉。

渊默了一秒，缓缓的抬头，面上的表情第一次没有掩饰的变来变去，分外的精彩。

过了好一会儿，渊才抬起头看向宁悦和妟离，缓缓的打出一个问号。

“？？？我这是…怎么了？”

妟离嘴角勾了一下，冷笑了一声，动作丝毫没有留情，但是却很轻柔的把小白光从渊的头上取了下来，抱在怀里好好的揉了揉，像是要抹除掉渊留下来的痕迹一般。

宁悦：“……”

渊：“……”不是他说，他留下什么了？用的着这样？当着他的面，不知道还以为他感染上什么不可救的病菌了呢……

“傻了。”见渊还呆愣的看着小白光，妟离面上有几分不悦，直接嘲讽，带些几分威胁：“哦…还可能是快要…呵。”

虽然妟离没有直接说明白，但渊显然听的明明白白的。

“不过…”妟声音低沉磁性，哪怕现在故意压了下语调，也只是多了几分慵懒和让人不能忽视的危险：“要是你承认的话，这件事情也就这么算了，比毕竟算是老残么，是该得到几分关怀的。”

渊：“……”行，这次是他理亏，不过，变成这个样子，肯定和妟离又关系，要不然妟离也绝对是知道原因的。

想了想，渊掩过眼底的试探，面上多了几分心酸，更多的还是小心翼翼：“我……我这是怎么了…妟离，你……对不起啊…”

“还有…”渊笑了笑，他幻化的是一张小男孩的面容，仔细看也有几分妟离的神色，让人舍不得拒绝：“刚刚谢谢你啊宁悦…”

“不过，可以和我说一下吗？我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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