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菲菲虽然未经人事，但也猜得出来这是怎么弄的。

她吞了吞口水，觉得喉咙干涩，艰难道：“这些……是我哥弄的？”

夏果儿表情淡漠的把被子抽回来，又重新盖好。

她道：“这件事，不许告诉妈和爷爷，你就当没看见过。”

霍菲菲从刚才震撼的情绪中回神，但很快就变成愤怒，火气直冲天灵盖。

她咬牙道：“我哥怎么这样！他疯了吗！”

霍菲菲知道亲老哥性格有些缺陷，有时候还会做出点不符合人道主义精神的事情，但至少对家人还是有些理智的，也没发过什么疯。

可眼前看到的这一切，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

她的心里，除了震惊于愤怒以外，还有自责。

如果不多嘴，可能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猜到霍凌夜会生气，可一直觉得二人的感情不错，就算生气也只是小小的惩戒就会过去，谁知道……

霍菲菲气得浑身发抖，脖子因为憋气，红了大片。

“只是看着有点吓人而已，真的没什么事。”夏果儿虽然是受害者，但看见对方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安慰起来。

她知道霍菲菲善良，接受不了眼前的一切，所以才刻意裹紧被子，却还是没藏住。

“你少为他说话，我哥真是个禽兽。”霍菲菲在气头上，说话是不分人的，就算是亲哥也照样骂。

被她这一闹腾，夏果儿的心情反倒明亮了几分。

生活处处是阴暗与雾气，但也会有灯，有暖阳般的人，比如眼前的霍菲菲。

“菲菲，有些事，我必须要面对，霍凌夜发泄怒火的方式确实不对，但我和他也算是彻底两清了，以后也不用觉得心虚，挺好的。”

她想了整夜，已经释然了。

霍菲菲眼里都是心疼。

她有些哽咽道：“他太过分了，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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