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嵎为之一愣，“你想知道？”

“我当然想知道，我想知道你究竟是谁，既然你能帮助林默，说明你肯定不是妖，那你又究竟是.....谁呢？”

“我是谁？”?嵎望了南羽，“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但是我希望当我把所有的真相告诉你之后，你也能想好兽王和你爸爸之间的关系，我知道这件事很艰难，但是我们必须要去做。”

南羽闻声心里一揪，“是因为那个什么协议吗？”

“嗯，有一部分的原因。”?嵎故意忽视了南羽的眼神。

“那算了，再让我想想吧，你说过给我一段时间的。”

“好的，我答应你，我会等你想好，在这之前，我们都不再提，也什么都不做。”?嵎保证到。

二人说完，南羽独自回去收拾自己为数不多的东西，她身体在机械般的整理，脑子却还停留在刚才的对话中。

懵懵中一想，南羽竟也觉得异常恍惚，想想她也是一个学计算机的学生，之前可是非常坚定的无神论者，可怎么到了现在，身边似乎围绕了很多莫名其妙的事情和人物。

突然冒出来的一个个，几乎都是几千年的历程，和他们一比，南羽简直要抬不起头来。

可是想到这里，南羽却又猛地一滞，如果说他们都是经历上千年的，那自己呢？

自己又真的只有21岁这么大吗？

还是也有什么隐情？

要不然自己混迹在这样的圈子里，也真的太不协调了吧。

思及此处的南羽，不由望了望周围，周身好像猛地一冷，一瞬间似乎有点不认识自己的感觉。

不过还好，?嵎在出去几分钟之后，便进来南羽的房间，帮着她一起整理。

期间，南羽问了?嵎好多从前的事情，大概?嵎也是心情好，南羽还是第一次看见?嵎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

“你知道吗？其实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十分熟悉？”南羽坐在床边笑着回忆道。

“第一次？”?嵎双手撑着桌子问道：“是我第一次去你们班级上课那次吗？”

“当然不是。”南羽撇了撇嘴，“我说的是，我刚从安全气垫上起来的那次。”

?嵎偏头想了想，“哦，原来是那次啊。”

“对啊，我就说感觉你不一样，可是你还装，还骗我说不认识。”南羽一下子觉得自己洞察力十分，“当时我就识破你了，对不对？”

?嵎笑着握住南羽戳到自己脸上的双手，“嗯，是，是，我当时差一点就露馅了，还好我及时的忍住了，真是不容易啊。”

“呸！”南羽撅着嘴，“你可真是大骗子啊，而且还骗了我这么久，又是换记忆的，又是做实验的，后来还躲着我，你说你真是.....还好我是脾气好的，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跟你生气。”

“是，是。”?嵎立即附和，声音变得柔软的好多，“幸好是你，要不然我可怎么办啊，不过我当时真的也挺痛苦的，忍耐了这么久，我真的挺不容易的。”

“嗯，您不容易。”南羽晃着脑袋，故意拖长了声音，“大人，你可真是太难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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